烈咳嗽起来。

“……有病就去死！别在我身上发狗疯……”

话没说完，江怀偃又被晋侯按进了水里。

他似乎很享受身下人窒息时后穴绞紧的感觉，不停的把江怀偃按进水里，等他快受不住时再捞起来。

江怀偃最后被折腾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红着眼睛喘息，浑身湿淋淋地被晋侯从浴桶里抱出来往床边走。

路过一处铜镜，晋侯看见自己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好几道血印子，全是江怀偃方才抓的，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

“天天挠人，明日赶紧给我剪指甲。”

第十三章

若若十几岁时，江怀偃身边养了个小侍卫，名叫时景。时景表面上被称作侍卫，但其实就是养来帮江怀偃执行任务的死士。

某年春日，江怀偃正教时景练剑的时候，偶然一瞥，瞧见若若提着只食盒过来，鬼鬼祟祟站在树丛后。

江怀偃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假装离开片刻，躲在暗处观察他们。他前脚刚走远，时景立刻向树丛那边挥了挥手，若若朝他跑过来，两人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

江怀偃：“………”

“出这么多汗，累不累，”若若掏出帕子为时景擦拭额角，又打开手里的食盒，“快吃些点心，你中午都没吃东西。”

时景有些犹豫：“不行，今日有几式剑法没练好，师父罚我不能吃饭。”

“爹爹总这么坏，”若若撅起嘴，“你别听他的，我让你吃就吃。”

时景领教过江怀偃罚人的手段，还是不敢接过：“若是被发现了……”

“没事，被发现了我就说是狗崽哥哥偷吃的，爹爹一揍他就会把你忘了。”

江怀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