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老老实实睡觉。 宋怀文躺在尧驯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脸庞,月光下视线朦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过程十分鸡飞狗跳,但现在安宁得很,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 宋怀文抱着尧驯,俗话说乐极生悲,他不想悲,只想尧驯一直这么高兴,心里那低沉的声音反复劝告自己不能患得患失。 睡着的尧驯像感知到热意似的也抱紧宋怀文,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我在……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