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貌美的小雄虫,看得他个旷了多年的忍不住夹紧腿。
诺维奇重新开了瓶酒罐子,仰头一口闷掉,把休洛斯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贺秋看着被丢在地上的空罐子,眸光闪了闪,捏着裤腿什么话都没有。
火光中,就连一向纯情的琥珀和薛早都慢慢地亲在了一起。
只有珀金睁着个大眼睛,歪着个脑袋,张着嘴巴,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前方,连梳理整齐的长发都垂了一缕在胸前,像只震惊的奶牛猫。
皇室的虫在五岁正式取名之前,只有代号。珀金比白却小两岁,他在还没有叫“珀金”的时候,一直被白却叫“无常”。
――因为他的头发很独特,在一头月光般的银发之中,有一小半是黑发。配色和奶牛猫一模一样。
面对已经混乱的场面,珀金忍不住扯着自己那缕黑发,一边用指尖卷一边脸红心跳不忍直视地偏过头。
以他的视角看见了辛拉。这只教廷的雄虫坐在他下手处,眉头蹙得很紧,目光盯在白却和休洛斯身上,神色古怪,似乎陷入了沉思。
“辛拉。”珀金有些口干舌燥,连忙转移注意力,“你在想什么?”
他和辛拉不熟悉,但在宴会上见过几面。
“……啊?”辛拉被拉回思绪,他掩去眼底的复杂,对于珀金这种身份的雄虫,即使是他也不敢敷衍,“我只是在想,那只黑头发的雌虫似乎有点眼熟。”
珀金:“你是说他像阿尔克谢吗?配色有点像,长得也有点,但仔细看,又不是很像。”
阿尔克谢更为高大,因为精神暴乱严重,所以脸上常年覆盖着一层虫化后的蝶翅鳞膜,气势太过凌厉反而完全掩盖了五官的优点。
休洛斯的气质表面上则要平和很多。
“我也这么想。”辛拉自言自语地摇摇头,尽力忽略内心的不安,“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