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还在一楼忙活，二楼静悄悄的。

刚才他和乐美都在克制，最兴奋的时候也只是忍不住哼了两声，低低哑哑的。他当时都差点听不清乐美的呻吟声，更不用说门外了。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客房，从衣柜里找到乐美留在他们家的衣服，给乐美送进厕所的时候，她正低头摆弄着手机。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退散干净，一张脸看起来软乎乎的，的确比刚才被冻狠了的模样更好看。

见他进来后，她放下手机，接过他手上的衣服。

李致忱下意识去瞥她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他只看一眼，就发现是和他的聊天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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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被顶端的名称吸走了注意力。

是一串英语。

虽然他自己设置的昵称也是英文，但乐美给他的备注却不是他的英文昵称。他只看了一眼就挪开目光，担心被乐美发现他偷窥她的手机屏幕。

乐美没发现他，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然后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再穿上干净的衣服。

这期间，李致忱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身后，没动手也没动口，甚至没在注意乐美到底在做什么，他一直在想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他隐约有些印象，但又记不起确切的意思。平时考试时想不起背诵诗词时，他都没这么焦急。

此刻，他倒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难耐感受。

乐美换完衣服后，发现他还在走神，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

李致忱摇头，难以启齿。谁都不喜欢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是个笨蛋弱智文盲形象，他虽然答应了做乐美的小狗，但他要做最聪明的金毛。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李致忱他妈见到乐美后，脸上带着难堪的神情，似是在为李致忱的不理智行为感到愧疚。乐美笑得甜甜，“没事的阿姨，他不是故意的。”

李致忱在他妈面前不敢和乐美太过亲近，他不远不近地站在她身后，故意臭着一张脸，也不敢吭声。

他妈看他这幅死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瞪他一眼后，又转头和乐美说：“你别和他计较，赶紧回去学习吧。”

乐美点点头，乖巧地离开了。

李致忱看着她的背影，一点声音没发出。

他妈数落了他两句，见他听得不耐烦，最后也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嘟囔道：“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长大了就玩不到一起了。”

李致忱听了这句话，心里痒痒的。

原来，他正瞒着所有人和他的死对头偷偷玩在一起、吻在一起，睡在一起。

这种滋味让人兴奋，甚至有些上瘾。

回到房间里后，他马不停蹄地去查乐美给他的英文备注是什么意思。

三十秒后，他对着屏幕里的那行字，傻愣愣地笑了起来，虎牙都跟着露出。

“puppy-小狗；幼犬；爱人之间的一种爱称。

短语：puppy love-早恋；初恋；”

他思索片刻，又在网上好一顿搜索，最后给乐美也改了一个英文备注：Kitty。

*

之后的一段时间，乐美和李致忱都践行了给对方的承诺，他们每周约一次会，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虽然有被发现的风险，但也确实刺激。不知是他们运气好还是足够谨慎，他们就这样在对方的房间里做了几次爱，长辈们却从来没发现过。

有一次，李致忱不满足于“乐美的小狗”的这个称谓，在将乐美舔到高潮颤抖的时候，他吻着她敏感肿胀的阴蒂，低声诱导着她：“我们是不是恋人啊？”

明明是意乱情迷的时候，明明乐美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