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片好意,便笑着说:“好啊。”

随着盛徐行脚步转向阳台,两人心照不宣地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参观完新家,盛徐行往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一躺,絮絮叨叨地跟江颂宜说起往后的职业规划。

只是聊着聊着,江颂宜却突然起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等回到铜镜前,她手上多了几张大红纸和一把剪刀。

“房子太大了,我打算请钟点工定时过来打扫,助理建议我请个住家保姆,但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而且住家保姆多是女性,家里多了一个女性,我都不好意思光膀子到处走了……你在干嘛?”

铜镜那头,江颂宜裁剪完红纸,又开始磨墨。

盛徐行注意到,她用的还是一块上好的,平时舍不得用的墨条。

“您等会儿就知道了。”

看着江颂宜摊开红纸开始往上面写字,盛徐行隐约猜到了她的意图。

本来躺在沙发上的他连忙坐起来,探着脑袋往铜镜那边看,试图第一时间看到江颂宜写的内容。

但碍于铜镜摆放的角度,他只能看到江颂宜挥墨的认真样子,却看不到桌案上铺着的红纸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