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的话给他回电话。
一个又一个的字,十分困难地在林开的乱如麻的头脑里显示意义。
梁天珩还记得他昨晚在车上是什么样子吗?不是这样的。
昨天的一整晚都像一个梦,疯狂,飘浮,他们就像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泡泡里,情欲构建,一戳就破。
他对梁天珩的放纵并不是献祭,他企图收获一些别的东西。
比如说爱。既然存在,为何吝啬?
林开逐渐意识到那个现实梁天珩的不是无动于衷,他的那些情感也不足以让他再进一步。
原来这是他的原则。
林开回复道,谢谢。
谢谢你这些时间里在周五的晚上收留我,谢谢你送了我一只毛绒小狗,谢谢你在很晚的夜里送我去公司,陪我吃不好吃的饭和夜宵……
没有他之前设想的那么痛,就像那天晚上发烧了,要不是梁天珩留下的药和文字,林开都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