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梁,日光的光束照耀之下,殿内空气中那些偶尔浮动的灰尘都可以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室内一片静谧,除了她喘叫的声音之外,就是他在她双腿之间舔吃时发出的水声。
婠婠咬着唇,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去听。
可她那里真的太敏感,平时只是被他抱坐在腿上,用手指探入抠弄一番都会很快湿润的,如今被他含在口中用唇舌挑逗亵玩,带给她的更是惊涛骇浪一般的极致快感,让她很快便招架不住,几欲求饶。
他总会在榻上跟她说,他想死在她身上。
可是她又何尝不想死在他身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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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很快就被他以口玩弄得喷出了水来。
她是会喷水的。
晏珽宗从她双腿之间起身,看着她雪白身体仰躺在深色的桌案上,浑身痉挛颤抖一般高潮喷水的样子,这才不慌不忙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婠婠便是在腿心蜜穴喷水喷得正欢之时,被他捞起了一条腿来,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她当时便软绵无力地惊呼了一声,委屈地抵着他的胸膛,抗拒他的粗暴。
然而在他如愿以偿得逞之后,案上那娇艳贵妃的神情也渐渐涣散了起来,继而变成一片情动的妩媚风情,双眸似水,摇曳着秋波般的水意。
他吃饱喝足,伏在她身上许久才终于平复下呼吸,将她大致清理完后抱到榻上去歇息,又折身回去亲自处理了桌案上的狼藉。
那桌案上早就被他们折腾地不能看了,白浊的液体滴落在上头,看着更加明显。
他想起方才的景致。
婠婠被他灌入了太多回,腹部微微鼓起,其实也是可怜得实在含不住了,这才从花心里滴出来这些。
婠婠缺水缺得厉害,他托着她的身子给她喂了一盏甜茶,婠婠咕咚咕咚足足喝下两大杯,然后才躺回锦被间,拥着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