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脸色骤变,整个人顿时冷了下来。
对着当朝天子骂“狗奴才”,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她敢。
婠婠却是半点都不害怕他的怒意,还饶有兴致地用足尖在他心口处轻轻勾着一个圈儿,
“怎么,本宫骂错了么?你是天子臣,一个小小河中郡节度,不就是陛下和本宫的一个狗奴才罢了……”
这都是他自找的。
谁让他非逼着她演这出逆臣妖妃的戏来?
他既然将她贬为庶妾嫔妃,还让她当“妖妃”,那她也该顺着他的心意好好骂几句回去,让他也高兴高兴。
*
晏贵妃百般不愿配合,甚至到了这个份上还出言忤逆,故意激怒,自然不会讨得什么好果子吃。
身前的男人将她死死按在桌案上,一手扯去她仅剩不多聊以蔽体的那件纱衣,对她粗暴而残忍。
“还以为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贵妃呢?”
“你的天子都已经把你送我做暖床妾了,你凭什么还这般高贵!”
“我就是一介武夫,兵痞无赖,亦偏偏是我能将你按在这里行事,你的天子呢?缘何不来救你这心爱的宠妾?!”
贵妃崩溃落泪,一口咬在他的手臂紧实的肌肉上,恨不得活活咬下他一块肉似的。
“难道你还不知,将你送到这里来给我肏弄的人,就是你的天子?”
午后的日光热烈耀眼,透着纱窗打进室内,在晏贵妃雪艳无瑕的姣好身段上几乎笼着一层玉般的仙滢光泽,极晃男人的眼睛。
贵妃难堪不已,抽泣着越发咬紧了他的手臂不愿松口,情绪的极度激烈之下,她饱满的胸脯亦是起伏不停,奶肉荡漾出糜艳的乳波,尖处嫣红挺立,十足的活色生香。
那人却浑然不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意,反而抚着她的发顶微微一笑:
“贵妃爱咬人就咬吧,臣正好也想见识一番,娘娘下面的那张嘴,是不是也能咬人都能咬得这样紧……”
“那倒才真是有趣。”
婠婠被他推倒在案上,双腿也被他摆得对他完全敞开。
这样羞耻的姿势、在这样的地方,又是白日宣淫,让她羞耻得浑身轻颤,双眸含泪。
她裸着身子被人摆放的样子,简直像是祭台上上贡的祭品一般,可以任人宰割。
他并不急着先去把玩抚弄她身体的哪一处,反而是缓缓俯首,凑近了婠婠向他张开的腿心之间。
意识到他要对她做什么,他尚且还没有完全触碰到她那处娇嫩的唇瓣,婠婠便已经开始身体轻颤。
她每次都总是这样,事前牙尖嘴利绝不饶人,可是只要被人稍稍动手碰了两下,立马就半死不活起来,再没了半分的脾气,唯有任人摆布的份。
她腿心间是这世上他所见过的最风情潋滟的蜜地,两瓣粉嫩唇瓣所遮掩之下的穴洞,更是最曼妙的人间仙境。
晏珽宗俯首凑过去,轻嗅她那处的甜香气息,然后伸出舌尖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和轮廓。
婠婠最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了。
只是被他轻轻舔了两下,还没被人动了真格的肏弄上几回,她就敏感地瘫软了身体,开始哼哼起来。
晏珽宗还抽空在她纤纤腰肢上摸了一把,自她腿心里抬起头嘲笑她一番:“原来贵妃的真心就这样廉价?这穴被谁玩了,您对着谁都能这样妩媚逢迎、婉转承欢?”
那一处被他整个含在口中之后,婠婠的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身体,穴内缓缓泌出汁水来,顺着甬道点点滴滴流了出来。
她躺在桌案上,玲珑的身段款款摆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更比一声姣媚的喘息。
婠婠迷茫地望着头顶的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