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肚子里的那个未出世的女儿,他的心头才会柔软下来。

或许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性情残暴刚愎自用,就连现在婠婠也开始这么想他了,但是只有女儿不会知道他现在的样子。

等到女儿出生的时候,战事已经全都了了,他给女儿的只会是一个安安稳稳的太平盛世。

然婠婠却是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服用鹿血之后体内热气难消,这会儿还想和她同房,于是她便挣扎得更加厉害,劝他保重精血、好好养身,别在这个关口瞎折腾了。

她这样一说,皇帝便是原先没有这个意,被她一勾也起来了。

因想着她的肚子怎么说也是过了前三个月的,只消他的动作轻一些,就是弄两回也不打紧。

他动手剥着婠婠的衣裳,婠婠被他气得眼中泪盈盈的可怜,不觉又说了两三句男人不大爱听的话。

然而皇帝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婠婠起先以为他是真的被自己劝住了,可是待她看到皇帝幽深的目光如野兽般锁定在她身上之后,她大脑一下炸开,忽然反应了过来。

今日本是她每个月的月事期。

她身上还穿了月事带。

身下的衣裳被他扯得七七八八,他显然已经看到了、知道了。

片刻的沉默与愣住之后,皇帝随手两下遮掩好婠婠的衣裳,倏尔冷笑着自她身上起身,修长的粗粝食指缓缓点过她软白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