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趴在皇帝怀中发着呆。

晏珽宗顺了顺她凌乱的发丝,如给猫儿顺毛般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

适才欢好之时,她如墨青丝铺了满床,随她摇曳的动作宛如一床流动的丝绸,更是何等景致。

他捏了捏婠婠的唇瓣,在她耳畔边低声喃喃道:“我原以为既天生水多泛洪,便不必多饮水了……”

婠婠啪叽一下拍掉他的手,吐息如兰,“你给我放尊重些。”

皇帝见她纵使是反抗也是乳猫挠人般没有丝毫杀伤力,但笑不语。

从前刚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他用强迫的手段将她掳上床榻开始,婠婠性情格外“刚烈”,就算被他得逞了强压着做了那事,也是不情不愿满腹委屈的样子,很多地方根本就不愿意配合。

不愿意随意换姿势,更不喜听他满口胡言乱语的荤话,再者就是肆意哭诉,娇滴滴的碰不得,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吃不下的。

经他的手调教了一场,这份刚烈也尽数化为委身于他身下的婉转柔媚了。

时光和岁月即可塑造一切。

今天中午的午食,他们两人都是在榻上用的。

婠婠劳心又劳力,尤其是被他折腾了这么一通,实在是有些饿了,但是晏珽宗不让她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