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李潦生长得实在是很有说服力。

燕王妃推开李潦生,冲进屋内,床榻上只有已经昏过去的燕王太子,屋内也再没有别的人影。

她知道事情败露了,捂住心口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王太子将我约到此处,说要向我请教兵法,”李潦生语气中带着嫌弃,“我真以为他有发奋之心,特意赶来,结果他竟肖想于我。我本想一走了之,却不想他对我上下其手,我实在没办法,才将他打晕。”

此番话下来,众人都明了,淮扬侯本是抱着指教的拳拳之心,却燕王太子却对他起了龌龊的心思。淮扬侯实属无奈,才动手将燕王太子打晕。

燕王妃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头上的珠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顾不上形象,指着李潦生骂道:“你胡说,你武功高强,他如何敢对你下手?”

李潦生摇头道:“敌不过他色胆包天啊。”

燕王妃真恨不得一口血喷李潦生脸上。

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她那个逆子是无法无天惯了,偏偏李潦生又威望极高。看这群贵妇们的神情便知,她们都对李潦生的说辞信了大半。

李潦生点了下站在燕王妃身边的两个仆从道:“你们把燕王太子押上,送去宗亲府。”

那两个仆从看了眼燕王妃,但是比起燕王妃,他们更惧怕淮扬侯。这里毕竟是都城,不是燕国。更何况淮扬侯权势倾天,就算燕王在,也得礼让三分。

他们稍稍犹豫就将床榻上的燕王太子给抬起来。

燕王妃怒不可遏地喊道:“都反了,这里是燕王府。谁敢动!”说完,燕王府的仆从齐刷刷站到前面拦住了抬着燕王太子的两人。

“来人,来人。。。”燕王妃指着李潦生半天,硬是不知能拿李潦生怎么办,最后发狠说了一句,“你不过就是一个贱民。”

李潦生听了这话,不怒反笑:“很好,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我,按大业律令应打三十大板。看来王妃是舍不得儿子,要和王太子一起去宗亲府作伴了。来人,把燕王妃也给带上。”

燕王妃自是不服,她高声道:“我是王妃,怎么就不能骂你?”

李潦生悠悠道:“王妃还是留点力气,等会随我一道进宫面圣,好好交代自己做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