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眼圈早已经红了,拽着他手摇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应。他看了眼蛋糕:“吃够了?”

褚楚腿并得紧紧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帮她撩开汗湿的头发,开口道:“今天你过生日,不做。”

褚楚最烦他说不做不行不可以,扭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又说不做,之前就不做,现在也不做,我是妖怪会吸你的精气吗难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靠在桌角闷闷笑出声,甚至还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趋势。褚楚更加生气,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软,被男人稳稳抱进了怀里。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褚楚,纵欲伤身。”

“一个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纵欲?!”

褚楚仰着脸瞪他,眼镜方才已经滑下来一些,鼻托快要压到鼻翼。她皱了皱鼻子,就见庾佑之靠过来,伸手自鼻梁处一抬,帮她把眼镜扶了回去。

平光镜反射中的世界带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温和的:“傻子,眼镜要掉了。”

褚楚突然觉得脸热,低下头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总有以后你求着我做的时候。”

庾佑之从沙发拿来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起来。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还好意思说!”

这次爬上来怎么po变样了!我大吃一惊

0025 小猫

看着洗好澡的女孩子趿着拖鞋,困倦地打着呵欠,两步一回头挪出浴室的时候,庾佑之心下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洗澡不老实已经成为了褚楚的惯例行为,庾佑之想到刚才她故意贴上来时候的触感,呼吸又是一重。

脱掉湿透的衣服裤子扔到一旁,男人打开淋浴冲洗身体。

他早硬了,幸好这次褚楚因为晚课和刚才的欢愉已经累得不行,在他胸前蹭了两下,见他神情岿然不动就老实了下来,也因此并未发现庾佑之下身的状况。

他不想今天和她做爱,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褚楚以为他是为了发泄情欲,才时隔了快一个月,以过生日的由头在傍晚来寻她。

她一贯爱在这些事情上多想。

淋浴间的水声不大,但也足够掩却男人在情难自禁时候的低喘。

他靠在墙边,阖住眼,没什么表情地撸动身下兴奋挺立着的性器,指尖勾掉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任其被哗哗而下的水流冲走,脑子里想的都是上次和褚楚做爱时候的场景。

滂沱淋漓的雨夜,窗外的雨声,交合处黏腻的水沫声,她的呻吟哭叫声,在此刻混合,仿佛再次贯穿于他的耳畔。

这些声音似乎成了实体,像塞壬的长发、结霜的绿葡,温柔甜软地晕成周围的白雾,通通经由斜上方淋下的水流过他的身体。水珠从黑发淌到下颌,再到腰胯与不断动作着的手掌。

由奢入俭难,从前没和她做的时候,这样没什么意义的行为至多二十来分钟也就结束,可现在自渎好像也只能作为饭后闲茶淡饮的锦上添花,全然无法雪中送炭,让他尽快从情欲里抽身出来,重新戴回冷静得体的社交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