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在后排发出低低的哗然声,班主任似乎也察觉了,扯着嗓子叫了一声:“……贺滕!”

不过这一切都被逃到教室外走廊的贺滕抛诸脑后了,他单肩背着书包,另一手紧紧抓着那束玫瑰花,在教学楼里飞速地奔跑穿梭着。

他毕业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姐姐表白了,可以征求她的同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正被他的亲哥哥威胁着,因为绞尽脑汁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情急之下只能妥协。

阮醉筠是惊恐的她的身体对这种进犯没有生理性厌恶,但她心里一来是慌,二来是不情愿。

寡淡如贺颂,脸上竟然也会出现那种略显狰狞的隐忍欲色,这让她不得不推翻自己以前鸵鸟式的想法:贺颂并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他已经疯了。

贺颂是为了图那点儿肉体上的快活吗?

阮醉筠低头看自己被迫包住对方粗大阴茎的手,被贺颂握住上下撸动,磨到通红的龟头从她手心蹭到虎口,若隐若现,细微的摩擦声伴随着男孩儿逐渐粗重的喘息。

贺颂那东西刚放出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虽然她见过贺滕的性器很多遍,两兄弟的物事不论是尺寸还是长度都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贺颂的阴茎微微弯曲一点。

他态度很强硬地,握着她的手去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不让她躲,“……上次你摸了很多下呢,小筠姐,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醉筠说不出话来,她看到贺颂眼里沉重的爱慕和占有欲。

那条粗硬的肉虫在她手里愈发滚烫起来,时不时抖动一下,一旦前端敏感的尿道口被蹭过,贺颂就微微颤一下,抱姐姐抱的更紧。

他已经舒服的几近迷离了好爽,被喜欢的人摸,就算手法不娴熟、摸的不用心,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他死死盯着阮醉筠泛红闪躲的脸,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白的皮红的芯,水嫩的他想咬上去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咬,而是湿淋淋地吞着口水,无比虔诚地舔了上去。

他还要大手包着姐姐的半边脖颈和右下颌,痴迷地亲,从耳朵到脸,从嘴到锁骨,不许她缩,还哄她说这样射的快。

贺颂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情事里,他顾不上姐姐的冷漠态度了,至少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姐姐,我好喜欢你。”他吸住对方的耳垂,这样含糊不清地说。

他还想说,求求你也喜欢我吧,我长着跟贺滕很像的脸,我没有哪里比他差的尊严在爱意上头的这一刻狗屁都不是了,他失去理智,被滔天的情欲熏得神魂颠倒。

但他说不出来了,因为过多的快感推动着精液一路堵塞在铃口,马上就要喷射贺颂已经在刚才的纠缠中把半个身子都覆压在了阮醉筠身上,他整个将脸埋进对方脖子里,像个狗一样又闻又舔,在阮醉筠没忍住呻吟了一下的瞬间,贺颂浑身涌上如过电般的酥麻,抖着屁股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浊白微腥的温凉液体沾到两个人手上、沙发上。

终于结束了,阮醉筠动动僵硬的腿,忽然发觉腿间微湿的凉意贺颂还压在她身上,享受着射精的余韵,他闭着眼轻喘,用他那张干净清纯地、十八岁少年的脸,向阮醉筠切实展示着他蓬勃下流的情欲。

阮醉筠不敢动弹,怕贺颂再一时兴起,直到对方缓过高潮的劲儿了,从她身上坐起来,她才连忙收拾自己被揉乱的衣服。贺颂呢,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忽然又去牵她的手,这次没作怪,只是拽了抽纸仔细地擦她的手。

“小筠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迎着阮醉筠复杂的眼神,贺颂的态度忽然又软了下来,额前黑发妥帖地顺下来,衬得他好像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