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不想。
他破破烂烂的肉体……
嘴上要求她,实际自己动手,是江湄一直以来的习惯。他抬起她一条大腿,让她搭在他的腰侧,把他圈住。
他贴在她身上汲取清凉。
韦叶能感受到,高烧对他有影响,他有时会无意识地颤一下,肌肉也无法自主地抽动。
隔着单薄的真丝布料,他的腹肌抵在她的下腹,把她压扁,软肉从他们紧贴的边缘溢出,仿佛揉成一体,冷热不同的身躯交迭摩擦,把她的小腹暖得麻痒。
他把全身的每一处都贴在她身上,半硬的肉物隔着睡裤在她双腿间缓缓滑动进来,比平时更灼热,因发烧烫得离奇。
他若有若无地呻吟:“我的乖猫……好乖……好软……”
她头皮发紧,双手推在他的小腹上:“别这样。”
她的声音一出口,那个卡在她腿心的东西竟然弹了弹,又硬一些。
“……”他的额头抵在她头顶,“嘘。宝宝,安静。”
韦叶联想起了以前的经历,警惕地闭上嘴。
“安静”有点用。
潜在黑暗中的欲望没有进一步失控,一直藏在裤子里面。
但它并没有消失,性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完全勃起的状态,坚硬烫人,尤为粗长,根部压在敏感处,顶部从她臀缝处露出圆润的头。
随着他的呼吸,性器在她臀间幅度极小地摩擦。
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坐骑。
渐渐一些湿意浸透了他的真丝睡裤,湿淋淋地裹出了性器的大概轮廓。韦叶心烦意乱,抵住他的小腹使劲推,指尖深陷进腹肌里。
“别抓我……”他粗糙地喘,捂住她的眼睛,“闭眼,快睡,猫猫……”
疼痛
这样怎么可能睡觉。
她怀疑他烧傻了,他的性器和他的大脑完全不统一。
韦叶挣扎几次,不小心擦过,他颤动剧烈。
伤口会流血,她给予的痛感……他想彻底的……
但是。
他拍抚她的脊背,喉音带喘,令人毛骨悚然:“宝宝,你该睡了……”
……
她停了下来,僵住不动,窝在他颈窝里。
江湄渐渐呼吸均匀,一室黑暗寂静,她被睡意卷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掌心和手指上连续不断的痒把她吵醒。
左手,右手,又柔软又轻。
韦叶睁开眼,看到江湄近在咫尺,他匍匐在床上,亲她的手。
“好可爱……”毫无防备的小猫肉垫。
她顿时明白他烧退了。不正常的精神恢复如常。
察觉她的视线,他抬起头和她对视。
韦叶盯着他。
“睡得好香啊,小猫咪。”他说,“你是不是在睡觉的时候,偷偷……”
他抬起她的脸,示意她看他的裤子。布料湿了一大片,水渍滑腻,很明显,是她跨在他身上的部位。
“……尿床了?”他说。
“让我看看。”
把她从被窝里翻出来,他掰开她两条腿,低头凑近嗅闻。
“没有!”韦叶激烈地抗拒,推他的脑袋。
是那东西蹭来蹭去……
“嗯?”
他不为所动,靠近大腿根部,亲自鉴定后才道,“是香的,我错怪你了。”
他顺着她推拒的力道往后撤,在她大腿内侧吮了一声。
新清洁工晚七点到达这里。
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女人,容貌秀丽,身材丰满,见到韦叶就对她笑。
亲切感扑面而来,她有公园散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