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皮?
听起来很恶心,但是……韦叶心脏狂跳,顶着抽离灵魂一般的眩晕感,脱口应道:“好。”
剥他的皮。现在,立刻,马上。
她可以趁机杀了他。
江湄唇角突地翘起。
半裸的上身扭过来,他暧昧地道:“乖猫咪,等你好了,你自己来取。”
什么等,她根本等不及。
她试图爬起来,又一次失败。
“好乖,好乖。”他亲昵地俯下来,“这是你乖乖的奖励。”
右手被他抓起来,他舔湿她的手指,引她往下摸:“再摸我,猫咪。”
“……”
她眼里透露出一种空茫的期待。人皮的诱惑占据了她的精神,以至于她对他的行动并不太在意。
跳动的性器过于粗长,被湿润的手指拢住,并不能完全圈住包裹。他引领着她拢住一半,单手插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纠缠,合起来抚摸。
温度很高,在冬天握着可以暖手,表皮光滑,但内里坚硬,手感古怪。经络在柱身上盘绕,嵌进掌纹,又刮擦着离开。
一次一次,从根部到顶部。有一条血管一直在她掌心来回磨蹭,搏动越来越激烈。
――疯狂的脉搏。
韦叶垂眼看去。
他责备她:“坏猫,闭眼。”
“只需要提供你的小手。软软的……肉垫……嗯……”他喉结滚得激烈。
扼住他的脉搏,掐灭他的生命。
她下意识收拢五指。
“唔……”粗暴到疼痛的压迫感。他猛地一震,急喘着,飙射出一股股白浊。她嗅到熟悉的淡淡腥膻,射在她的手心,顺着手腕粘稠流下去。
江湄不停地喘,笑起来:“这个程度……我的猫……”
不逃跑,不挣扎,不说话,不看他,不会刺激得让他想玩坏。
……但是……不够。
他抬起她沾满精液的手,从手肘处往上舔,鲜红的舌尖贪婪舐去滴落的白液,吮吸着直到她的小臂,手腕,掌心,指尖。
声音黏腻,一路留下湿亮的痕迹,还有几次啃咬留下的,泛红的齿痕。
远远不够。
自理
兜兜转转,回到了江家别墅。
静养到第四天的时候,果然如他所说,韦叶的症状消失了。
她终于不用被“照顾”。
他的照顾令人难以容忍。上药,喂水,喂食,洗澡……
他一直呈现谜一样的病态喜悦,白天晚上,寸步不离,不停地摆弄她,摸她。
如果不是她坚决不愿意再一次在他面前失禁,他连排泄都要管。
“你自己可以吗?”江湄按着门框,叹息。
“小猫猫会被水呛到。”他说。
韦叶关上淋浴花洒,小心避开伤口匆匆擦干净,她把吹风机开到最大,吹头发,也屏蔽他的声音。
他又自言自语:“好乖,好聪明,我的小猫真厉害,真干净……”
一边按捺,一边颤抖。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
踩进满地的水里,他在吹风机的噪音里悄无声息地靠近,抓住吹风机的电线。
她赶紧离他远一点。
江湄单手横在她身前,按住她的脖子,把她湿漉漉的耳朵按在胸口:“乖乖,不要累到小爪爪,我来帮你。”
“……”韦叶直视水雾弥漫的镜子,避免跟他视线相对。
这几天的体验,一旦跟他对视,情况就不可收拾。他会疯狂地扑到她脸上,还怪她“你看我!你想我了是不是”。
他一只手能包住她小半个头,指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