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花瓣搅出黏腻的声音,药膏有很好的润滑作用,把指腹弄得湿漉漉的,小小的穴口在紧张地开合抗拒,她很倔强地试图把手指插进去。
但每一次都失败,伸进去一点就觉得疼。
是这里吗?不会弄错了吧?
江湄在她身下发笑,笑到泄力,把脸贴在她臀上,连连亲吻,声音响亮黏腻,含含糊糊道:“你塞不进去……这只小猫手……”
韦叶被他撞得差点摔倒,急忙把手放下来,两只手撑住自己:“不要这样――”
“乖猫猫。”他起身,搂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一点,“你趴好,让我来。”
“……”她吞咽了一下,默认。
他的手在臀上徘徊了一下,温热的手心在她腿间擦拭掉湿漉漉的液体,他伸手探进去,低语:“走向是从后往前,从下向上,为了方便交配……”
手指插进来了,这种感觉仍旧很异样,像她的身体忽然被拆解分离,变得陌生。他动作很轻,没什么痛感,却带来失去掌控的恐惧。
她自己做不到。
她忍住闷哼,抓紧了床单。
破开肉壁,他缓缓深入。他在弯曲手指,试探摸索,忽然说:“别咬这么紧,棉花会被吸得更深。”
韦叶努力深呼吸,默念:放松,放松。
她手心里都是冷汗,大腿一直在颤抖,肌肉抽搐痉挛。空虚的麻痒和燥热从他点按插入的地方烧起来,这感觉如此强烈,甚至可以和身上的痛感较量。
“好乖。”他声音变低了,有压抑朦胧的磨砂质感,他重复低喃,“宝宝,好乖。”
手指抽出来,脱离穴口,发出湿响。
她撑在床上垂头发抖,几乎昏厥。
指尖拖出水线,他把那团湿透的小棉花放开,起身离开。
猫太可爱了,受不了,怎么办呢?
为了不伤害猫……杀谁好呢?
贩子
他消失了一个晚上,韦叶昏昏沉沉也算睡了个整觉。
第二天是个晴朗天气,空气干冷洁净,阳光温暖。
“猫咪。”江湄身上带着酒精味回来,穿着很新的黑衬衫。他打开门。
她眼不见为净,扭头不看他。
“今天有惊喜。”他向她伸手,“猫贩子来了。”
“猫贩子”。
韦叶穿戴整齐坐站在楼梯上,往客厅里看。
熟悉的中年男人,穿着最贵的那套西装,头发梳的整齐,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握紧。
他脸上的肌肉在颤动,因此容貌有些变形。
这是她的父亲。
看到韦叶的一瞬间,他咬肌鼓了一下,好像在咬牙。
一般这样他会摔东西,骂她。她做好了准备。
但那个僵硬的表情凝固了两三秒,突然反常地嘴角上扬,他声音洪亮得出奇:“你这孩子跑哪去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他在“笑”。
“要不是江总昨天给我打电话,我和你妈要急死了……”他站起来,喋喋不休。
他身边的中年女人正在看着她擦眼泪,但是她紧贴在韦父身边。韦母没有奔向她。
韦母望着韦叶的眼神,担忧,心痛,迟疑……又有一丝淡淡的尴尬。
没有人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心知肚明,早有默契。富豪江家做担保,他们安然坐在这里,默认她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坏小孩。
甚至佯装出温情。
韦叶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肩上忽然多了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江湄像一只遮天蔽日的怪物,把她揽在身前。他在她头顶轻声道:“小猫脸都吓白了,我可怜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