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精神世界无比混乱,无法预测的变态。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往那里塞了一根棉签,轻声告知她:“不要乱动,会断在里面。”
“呜……”韦叶屈辱地僵住了。
无菌棉签非常细小,按说应该没什么感觉。但是怪异的棉花质感裹了冰凉润滑的药膏,摩擦着戳进去,对柔嫩干爽的软肉来说,仍是一种刺激。
更可况还有纤细的木棍,韦叶真的很担心它断。
她双腿分开,在夕阳渐暗的红光中,露出粉红的隐秘。穴口紧紧咬着一根棉签,随着呼吸收缩吞吐,似乎要吸进里面。
“腿分开。”他凑近看,抱怨,“你挤得太紧。”
“药膏都堆在阴道口外面了。”他屈起指关节在花瓣上刮了一下,坚硬的骨骼感和关节上的细纹让她本能收缩。
韦叶脸色发青,试着合上腿,又被他掰开。
“你别动了,不用……”她连声拒绝。
“嘘,嘘――这种时候,不要说话。”江湄低喘了一声,把棉签抽出来,牵出一道暧昧的丝。
“要乖乖做猫,不要叫我的名字,只能叫妈咪,宝宝。”
她打了个寒颤噤声,扭头盯着他。
他换了一根棉签,喉结微动:“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好上药,里面更柔软……可以随便戳进去,不像现在……”
他左手两只抚上花瓣,往两边扯开,拉扯穴口,露出紧密咬合的软肉:“还要我先撑开……”
他把棉签塞进去,仔仔细细地涂药,然后抵抗着她往里吮吸的力道,缓缓抽出来。
细小的木签一点点退出来,裹着晶莹的液体和化成水的药膏。
全拔出来了。
她猛地睁大眼。
只有木棍在他手里。棉签头,掉进里面了。
拿出
韦叶简直要疯了。
这种情况比折断木签恐怖一万倍,一小块棉花掉在里面……怎么办!
她像一条下油锅的活鱼,拼命挣扎起来。
背上的水泡蹭破了一小片,江湄不得不放开她:“不要动了,小猫怎么像条鱼一样……”
“我帮你拿出来。”他满怀好意地说着,伸手爱抚她臀瓣。
“别碰我!”她勃然大怒,又疼又虚,眼前发黑。
她不相信他,得自己来。
趴着的姿势不好操作,她支起膝盖,跪趴在那里。单手支床,另一只手从身前绕下去,她微微拱起腰,碰到腿间。
手臂使劲伸长,摸了一手滑滑的药膏,她低头往身下看,什么也看不到。
――该死的江湄!
他坐在她身边,单手握住她的小腿,侧身观看。
夕阳落下,天光渐暗,为了看清楚一些,他凑得很近,告诉她:“再往前一点……”
她垂着头,可以通过分开的两腿间,看到他黑色的毛衣,领口宽松,也露出锁骨和修长的脖子,肤色在暗处白得像个死人。
但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腿间,韦叶恼怒地说:“别指挥。”
“唉。”他叹息,“固执的小猫。”
按在她小腿上的手缓缓滑动到膝弯,他在皮肤薄软细腻的关节窝里摸到了脉搏,跳得很激烈。
不管他,尽快拿出来。她默默把手指往里伸。她自己的手冰凉,触碰自己的时候,有种“这好像不是我的手”的异样,她忍耐着忽略,食指顶进去一点点。
指根忽然被温热的大手捏住,江湄把她牵出来,在她湿润的指尖上吮了一下。他含糊道:“这样不行,会顶得更深,乖乖。”
韦叶像被咬了似的,猛地抽回手。
“笨猫咪。”他握住她的一条大腿,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