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浑身难受的怪异再度来袭,韦叶硬着头皮说:“你看起来是公的。”
公的?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可是,宝宝,你不是讨厌爸爸这个称呼吗?”
就算他告诉她,有人来救她了,她也不愿意猜测说是爸爸。
她对这个称呼代表的人没有丝毫的信赖。
韦叶没能否认。
“况且,你叫‘妈妈’的声音……”
他一旦开始回想,就控制不住地喘息,指尖都在打颤:“实在是……太……”
又绝望,又期待,又害怕,又委屈……
嫩嫩的,软软的,奶里奶气,仿佛会呜呜咽咽地钻到他怀里。
“――再叫一声给我听。”
他凑到她的脸前,捧住她的两颊,鼻尖抵在她眉心上,连声哀求。
“乖乖猫,宝宝咪,快叫给我听,求求你。”
“快叫!”
他一边说一边幻想,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声音已经近似呻吟:“猫咪,我是妈妈呀猫咪……”
“……”
韦叶嘴唇紧闭,沉默以对。她得想个办法跑掉。
这个该死的变态东西。
他自己喘了一会,又突然得到了什么好处似的,笑起来:“真冷漠!坏猫,我要惩罚你。”
惩罚?
这个不详的词一入耳,韦叶下意识双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两只脚都在用力,蹬在他的小腹上。
“啊,你好紧张。”
江湄舔了一下嘴唇。
他吃吃笑道:“这么小小短短的胳膊和腿,小傻瓜猫,很有活力。”
“继续反抗啊,咪。”他低声说,“用力一点。你挣扎得越努力……我越……”
他喘得说不清楚话,呜咽着拉近和她的距离。
单手捏住她的两腮,他骑在她上方,压制她的身体。
“亲亲粉色的小猫嘴……唔……”
亲猫
杀人犯――江湄简直像个出了故障的吸尘器。
他的嘴有强大的吸力,连续不断地吻在她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吸得她嘴唇肿痛,也吸走她口腔里所有的空气。
更变态的部分是,他舌头又伸进来了。
又热,又湿,又软,还有种古怪的甜味。
这畜生是不是吃糖了……
韦叶蜷起胳膊,两只手从他胸口往上,抵在他的脸上,把他推开。
江湄被推得脸变形,不得已离开了她的嘴,艳红的唇间牵出暧昧的水线。
“小猫手……都开花了。”
他视线晃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说话带着焦灼的哽咽,声音像在她脊椎上暧昧磨蹭着擦过去。
他没有推开她,反而把她的手用力按在脸上,让她抽不回去。
他呻吟道:“啊……你摸我……”
“……”韦叶头发竖起来了,她屏住呼吸,咬牙用力。
使劲推,推断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推飞。
她弯曲指节,用短短的指甲抠他的脸皮,想把他的脸抓烂。但是指甲被他剪的太短,吃不住力。
他喘着笑:“好痛,唔……要在我脸上踩奶吗?指甲都伸出来了……”
“好可爱的小手指,宝宝、宝宝,踩我啊,求求你……”
变态东西。
他怎么爽得要命。
韦叶胳膊都累得疼,她喘着粗气,卸了劲。
江湄趁势倒下来,压在她身上,把她蹬在他小腹的腿往两边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