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拿个东西砸烂他的头。
“唔?”
杀人犯自言自语。
“原来猫猫恐高,不敢跳。那……”
韦叶刚刚从小茶桌边搬起花瓶,身后忽然有响声。
她猛地回过身。
杀人犯从窗户里爬进来,低笑着道:“我上来抱你。”
他居然这么快就爬上了二楼!
“哗啦!”
她把花瓶扔向他,杀人犯低头躲过,花瓶透过大开的窗户砸到楼下庭院,摔个粉碎。
他抱怨着接近她:“破坏猫。”
捏着她的后颈,反扣她的手臂,让她面对他挺身。
他低头在她领口深深吸一口气,小声呜咽道:“猫猫好香。”
江逍羽躺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咕噜声,已经意识模糊,瞳孔涣散。
杀人犯弯腰埋在她锁骨上,乌黑的眼珠斜过去,看了他一眼。
“小废猫,老鼠怎么还活着?”
这种简陋脆弱的一次性玩具,留在这里,又臭又难看,房间都脏了。
他要杀了江逍羽吗?
“……”韦叶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杀人犯的耳朵听到了她的心跳。
他舔了一下嘴唇,隔着厚重的衣服,在她心口上连连亲了四五口,力气大得让她不禁摇晃着后退。
他笑道:“心脏跳得好大声……好吧,你喜欢就再玩几天,我不扔他,乖乖。”
杀人犯嫌弃老鼠发出的噪音,抓着韦叶走出房间。
他像要送她一个惊喜似的,轻声说:“这里没有猫窝,猫咪。”
“你睡在我的床头,钻进我被窝里,好不好?”
称呼
“……”
韦叶没有答话。
她感到奇怪。江逍羽那一对溺爱孩子的傻逼父母为什么没有来救他?
在半个小时之后,她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杀人犯接了个电话,因为他抱着“猫”,话筒那边的声音也传入她的耳朵。
对面是个男人:“我儿子呢?”
“嗯……”杀人犯心不在焉地摸猫,毫无意义地哼。
嫌弃衣物触感不好,他的掌心一直停留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来回。
韦叶知道他可以扭断她的脖子,哪怕痒得要命,也没敢动。
“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男人疲惫道,“你现在很安全,不需要用人质威胁我,把江逍羽放了。”
杀人犯懒散地吐出一个字:“不。”
对面简直要气死,怒喝:“江湄!”
他拿远手机,抱怨:“没礼貌。”
那边的声音消失了。
他发现韦叶在偷听,捏捏她的耳垂,声音里又带了笑意:“老鼠……啊,你儿子,它还有一点用处。”
他把电话挂断。
“――坏猫才偷听!”他扔了手机,迫不及待地咬她的耳朵尖。
舌尖濡湿地在耳廓舔舐,她身体紧绷,鬼使神差地轻声说:“……江湄。”
别人喊他是这个名字。
他顿了一下,忽而离远,看她的眼睛。
“傻小孩。”他喉结微动,沙哑道,“别这么叫我。”
“要叫妈妈才行――你可是我亲生的猫。”
“……”
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