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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并不多,上部连接着的腰也很瘦弱,前面胯骨很明显的凸起来。
并没有多少风韵。
屁股肉少的话,也浅,一掰就开了。穴口半张半合地把龟头吞了进去,那阴茎直接破开一道道嫩肉,进到了底处。
温随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只低低哭了一声,就趴在窗上不动弹了。
深夜的屋里没有开灯,看不见那深色的阴茎,粘湿的臀肉和艳红色的翻倒出的穴肉。只闻得阵阵淫靡水声与细弱的哭声。
里面没有愉悦。
因为酒劲,温随的脸还是滚热的,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非常不好受。没有过多久,他被操得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攀在玻璃上乱抓。
君翰如很快就把他的手腕扣住,压在窗面上。
如此一来,温随连任何可以缓解折磨的方法都没有了,只能像昆虫标本一样被钉在窗上,连灵魂也被侵犯干净,半点不剩。
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是这样。
在那个公共厕所,凌晨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