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这才下去吻她的鼻子,嘴唇,耳朵,含着那块小小的耳垂吸吮,扯咬,力度没控制好,明善因为疼痛怕得闪躲。

“不怕,我只是想亲你。”黎行舟哄她,良心发现似地,“给宝宝摸逼缓一下。”

他明明已经硬了起来,但是因为刚刚射过一次,并不忙着重新插入,把她两腿分开,用枕头架起她的腰,用手给她摸喷了一次之后又觉得她的穴长得实在漂亮,不舔有些可惜,就下去为她舌奸,舌面贴着小逼慢慢滑动,明善没被他舔过,吓得跳起来。

“不要,不要舔。”她害怕陌生的性体验,推他的头,“不要这样。”

“没事,你会爽的。”男人的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上来。

下一秒他就已经用舌头拨开阴唇,吸吮着小小的殷红肉粒,把阴蒂吸得硕大才肯收手,舌尖不断拨动,明善刚被他指奸高潮又被他舔喷,她根本受不了这种焦灼的快感,咬着手指头哭得颤抖,“不要这样……嗯,啊、我不想舔。”

黎行舟才不听她的求饶,穴口喷出来的水都流到他下巴了,明明爽得要死还说不要,黎行舟觉得好笑,咬着她缩不回去的阴蒂扯动,明善以为他想要咬下来,简直快要吓疯,不断缩着腰躲避,挣扎过程中又高潮一次,她彻底没有力气了。

“可是我想让你爽。”他贴着下面小穴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上面,阴唇畏惧地瑟缩,他又笑:“待会儿你要告诉我哪个最爽,宝宝,床上也得动脑啊。”

他不再听女孩崩溃的哭泣声,像是狗舔骨头一样地舔她,舌头插进去肆意搅弄,被穴口包住,闻到她腿间骚甜的淫水味,她喷出来的水把他下巴都打湿了,叫得特别惨,他的舌头就像是刮骨刀一样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滑动,每舔一次好像都让她觉得少了一块肉的疼痛。

男人带着满嘴的淫水起身喂给她,她不想喝,被他掐着脸躲闪不得,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和下面流出来的淫液喝到呛住,不断咳嗽,几乎要被这种强迫的羞耻行为折磨到窒息。

“喜欢哪个呢?”他为她顺气,拍她光洁的后背,看她慢慢地平复呼吸,笑着在她耳边说,“舔烂,插烂,摸烂,你总得选一个吧?”

二把手·冷漠(办公室)

成婚三个月,老爷子还是没能醒来。

已经成为一家之主的长子黎仁文在众人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放弃冲喜这个落后办法,二弟黎仁武已经被家中七个姨太太搞得憔悴不堪,现在就算是北平名妓浑身赤裸站在面前他也硬不起来了,他一天到晚呆在军队的办公室里不回家,听到冲喜这个词就要发抖。

黎仁武已经被女色掏空了大脑,黎行舟上位是顺利成章的事。他虽然年轻,但很聪明,至少比他的两位兄长要聪明百倍不止,学得父亲的精明头脑和冷硬手段,短短一个月就能在军中立足,别人看他斯文俊秀的一张脸,比看到鬼还要觉得紧张,吓人。

明善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她还是怕黎行舟怕得厉害,不管他说的话有多么动听,对她平时又是如何爱怜呵护,每次到了床上他就暴露本来面目,次次压着她做到凌晨才肯罢休,她为这些过度的情事感到心烦意乱,觉得承受不住,他总是在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