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回去之后要怎么操她,玩她,射给她。

有力的手指不断在下面抠挖着敏感点,明善被过度的快感激得往上跳,又被黎行舟掐着腰动也动不了,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更加难以承受男人的玩弄,他才弄了几分钟她就高潮两次,水噗嗤噗嗤地打在他手上。

明善为这种淫秽的声音感到羞耻,又听到男人色情肮脏的性幻想,不久的未来或许真的要实现,黎行舟不是那种只会说的人,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头掉眼泪。

“而我现在终于回来,想要跟你亲近,你又不肯理我,还在生我的气。”他用沾满淫水的手摸她的脸,笑着,很宽容的样子,“这些都没关系,我都可以忍,因为我爱你。”

男人将她推倒在床上,为她脱去衣服,把她脱到浑身赤裸地无力地看他的时候,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前,像一只准备进食的狼一样一直看着他,给自己脱下衣物,展露肌肉偾结的精壮身材,动作间肌肉漂亮鼓起,与她赤裸相对。

“但是现在你做了我的妻子,你就要听话一点,乖一点,不要跟我对着干。”他信口雌黄的本事已是一绝,“在家怎么样都行,但在外面你得给我面子啊。”

他俯身亲吻她,把硕大的龟头抵着她滑腻软烂的穴口蓄势待发,一寸一寸地进入,顶到宫口才肯停下,脑子都在嗡嗡响,想了两年终于重新操她,爽得要死,根本克制不住想要抽插的欲望,没等她缓过来就立马放肆操弄,大开大合地干她,跪在床上把她整个腰都抬起来操,操开宫口听到她惨厉的尖叫,“啊啊啊啊……好痛,不要顶里面,好痛!”

她平坦的小腹上已经有一块诡异的凸起,黎行舟在上面轻轻按压,觉得有趣,这不就是隔着她的肚皮给自己自慰吗,笑着说:“没顶啊,我没弄你,我在让自己爽呢。”

又低头唆吸她两个小巧的乳房,像是海里的大鱼进食一样把嘴张得极大,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吃进去,乳晕吸大一圈,她受不了:“不要吸,啊!疼……”

“我给你吸大了以后才可以奶孩子啊。”他起身,看到她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还有他克制不住咬出来的压印,忍不住地笑,“以后生了孩子你还要求着我给你吸奶呢。”

他不太希望明善能够给他生个孩子,他对血脉的传承并不看重,只是明善怀孕的样子他实在是非常期待,常听人说怀孕的女人性欲旺盛,这不是正合他胃口?等把她干到怀孕了让她抱着肚子给自己插逼,生了小孩就捧着奶子哭着求他吸空两个乳房,无助的淫荡妻子。

想到这里,黎行舟又有点克制不住,他平时总是很能忍耐,到她身上不知怎么的就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蹂躏欲和占有欲,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刀重重地贯穿她,顶开宫口被她柔软弹性的子宫颈套住更是爽得不行,手上也失控,捏着白嫩的胸脯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扯动,在她脸上狂乱亲吻她的眼泪,下腹都快要把她的阴唇压扁,终于畅快射精。

他才射过一次,明善已经完全受不了,性快感堆积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脱水而死,被情药勾起的淫性也不知什么时候消散,觉得特别冷,他抽出去的时候含不住的液体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她感知到那些温热的水液,瑟缩着汲取上面微弱的热量。

两年前是这样,这次也还是这样。每次都特别用力地操,动作凶狠残暴,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男人在床上总是说荤话,什么操死你,干烂你,这些只是助兴的话,但明善听到他说这些总是特别怕,因为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她可能真的会被他玩死。

而她才只有十几岁,别的女孩都还在读书,她就成为了这种人的妻子。

她捂着眼,在高潮和痛苦的笼罩下绝望哭泣,又被男人挪开手,他的舌头在她红肿的眼皮上舔吻,把睫毛都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