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觉得心口处都酸疼的要了命去,还带着丝丝的疲乏和僵硬。

待她再次醒来,却发现已躺在一张干净的床铺上,被窝松软而轻薄,她躺在里面像是陷入了一团甜美的云絮里。

郁暖觉得脑子不太好使,又非常迟钝,梦里的情景并不那样真实,只有剧烈的情感还留存于心。

郁暖回忆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慢吞吞想起自己生了个孩子。

不……生了两个孩子。

但她就连孩子是男是女,到底长得好不好,都不晓得。

她只记得,到了后头自己近乎没了知觉,只靠着本能,看着他在窗外的修长剪影,才够了勇气继续挣扎。她也不晓得那是甚么样的心情,却只知道自己鼓足了毕生的动力。

最后那一瞬,郁暖甚至觉得心口疼的裂开,那是一种,快要油尽灯枯的错觉。

可一想起孩子,郁暖却顿时有了动力,或许就像是开彩票一样。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还没来得及叫人,那头周来运家的已然闻声而动,赶忙从外间打了帘子进来,对她恭敬一礼,含笑道:“夫人,您可醒来了,已是整整两日了。”

郁暖得知自己睡了两天,竟然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这不是她的最高纪录。

她有些懒散,微蹙了眉,肚子那处空空的,没有胎动的鲜活感,使她有些不习惯,而且还隐隐的抽搐发疼。她伸手慢慢触摸,掀开被子瞧着,便发觉自己的肚子瞧着还像是……怀孕四五个月。

郁暖有些无言,甚至非常的颓,耷拉着尾巴躺在那儿一言不发起来,只觉自己可能要成膀大腰圆的黄脸婆了。

如果是这样,就连好吃的东西都没有意义了。

虽然好吃的东西和黄脸婆之间无甚干系,但郁暖坚持认为,如果她身材不好了,即便再美味的东西也食不知味,这是身为漂亮女人无穷大的执念。

周来运家的又一次诡异的懂她,含笑哄她道:“我的姑娘,刚生产完都是这般的,待每日按摩一段时间,便会收回去的,您不要太着急了。”

郁暖的眼睫颤了颤,还是不说话。

周来运家的用瓷壶斟了一小杯热水,端着靠近她道:“您将将醒来,不若吃些温水,等下传婢子们来予您简单梳洗便是。”

她又温声哄道:“奴婢听闻,妇人生产完和生产时,肚子和大腿上皆会有难看的纹路,只您却没有,待几月后恢复完了,肯定又能把陛下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