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病心脑子嗡一下疼起来。
他摊开双手,手腕间是血痂凝作的咒枷,深可入骨:“若此时飞升,一个人上去孤零零的,好没意思。遮天密阵那玩意儿我也不会,只能自己做个咒枷,拖延些时候。”
那样子的咒枷,是他做战神时候用来折磨大能妖异的禁咒。设下此咒,浑身灵气被强行封印,血脉沸腾滞涩,痛不欲生。半步神仙,修为臻至圆满,飞升在即,是天理!
逆天而行,何等腕骨剧痛。
……他就这么一路回来了。
“你这疯子……”她心都要碎了。
“快些。”陆崖催她,“十棵破草一起喂了,赶紧把麒麟叫起来给老子登阶。待上去了,我非要把长生君的脑袋拧下来不可。”
病心几乎是破涕而笑:“胡诌。这等灵草哪里是说喂就喂的,也要等阿阴炼化了来。”
“啧。”陆崖不满,举目四望,“裴九郎那小子呢。”
青丘倚在门口上柔柔笑:“渡情劫去了。说这徒弟像师父,是半点没错。”
是夜。
烛阴以陆崖屠杀穷奇夺来的十株造生草,炼化了一颗丹丸,辅以病心的鲜血喂下。
大抵是天地灵力之极的药引都用上了,再也寻不出更好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