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插进来了。”他声音很低很轻,引着病心的手指尖,徐徐拨开那蜜热的花穴。一股子黏腻的淫液顺着穴缝立时满溢了出来,将二人的手指染得湿黏。

他并没有入进来,不过些挑唆的言语,便让病心湿得不成样子。宛如银丝的情液顺着大腿一路滑,直将麒麟的玄色衣袍打湿了小小一处。

“嗯……”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背后陆崖仔细打量花穴的眼神,该是何等狂佞。

“怎么把麒麟的衣裳都弄湿了。”他似乎在笑。

男人浑圆的阳首贴上被掰开的花蕊,如亲吻一般轻轻点过。他极是故意,只以前段缓缓欺负那水流不止的唇肉,轻轻拍打着花蒂与穴口,并不急着操进去。

酥软的感觉席卷全身,迟迟未来的满足让她有些难受。病心唤他:“陆崖、陆崖……”

“求我。”

“啊……”病心腰肢不住乱摆,只得依了他的恶劣,“给嘛……”

他不买账:“神姬知道要怎么求。”

他的阳身饱涨,粗热而长,阳首发烫徐徐在花缝间滑动,偶尔似惩戒般拍打着发软的穴口和花核,将淫液沾得晶亮。这样慢条斯理的不是他的脾性,不知下一次的训诫何时落下来,才最易将人逼得难耐。

“啊啊……”病心到底是喜欢他这般放肆的。细软的手指将花穴拨至最大,内里潮湿的粉肉不断吮动,“穴儿要陆崖塞满,只喜欢陆崖操穴……要陆崖每日每夜都陪着操穴……啊、啊啊……你这浑人,快进来……”

但听陆崖闷哼一声,精腰挺送,足足六寸长的阳身悉数贯入。他那分身粗热得厉害,将淫肉挤开,淫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啊啊啊!”病心甫被塞了个又满又酸,一时承受不住,俯身一口咬在了麒麟的肩头。

……

这是麒麟的神识,不知第千百次端详海境尽头归墟了。

它是一个深邃的黑色地洞,看不见底也透不出光。周围的物质在向着洞内徐徐的坍塌,隐微的光环如同冠冕般笼罩在周围。

这是归墟的最深处,麒麟看过它很多次。他仍旧没有看清“它”里面究竟有什么。它就那么静默地存在着,从底部发出噪音般的响动。

麒麟甚至猜测过,这或许是一扇门、或是一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