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心被他含住耳垂,眯眸含笑半推他的手:“你莫要破他天机,密修的道心最要紧。”
陆崖自身后衔住病心雪白的脖颈,信子般舌尖舐她香气:“道心?”他笑起来,指腹略向她腰间,“故弄玄机。”
他几乎是有些蛮横的绞住她的手腕儿,衣衫四散滑下,将人紧紧纳在怀里。
病心轻呼一声,被他拧过下颌,男子气息裹挟而来:“唔……”
他纵是吻,也是霸道的。不由分说地撬开她唇瓣,篡夺着属于她的味道。
病心被他吻得脸颊发烫,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推了两把却使不上力气,又恼自己偏偏服他的软,竟也被吻得腿心发热,难免动了情。
他何等擅风月,哪里察觉不到,只不知半垂着眼眸在想什么下作手段,却只伸手撩开了榻前的轻薄帷幔。
帷幔外夹缬编制的蒲团之上,麒麟清净得宛如一尊无垢的法相。
病心立时明白他的意图,想要再逃已来不及。
他却勾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人向前欺身。病心躲也不是,避也不开,只堪堪勾住麒麟的脖颈。麒麟肌肤冰冷的触感与均匀的吐息让病心整个人都清醒了两分:“别……”
陆崖岂是那拉的回来的家犬,双指不由分说探入病心裙下,划过有些黏腻的唇瓣:“神姬会喜欢的。”
0056入魔(H,嫩穴被打巴掌)
病心不知麒麟的神识如今在何处,他闭目掐诀,坐忘无我的样子在此刻显得格外清冷。
修士坐忘是极其脆弱的时候,如被中途打断,很容易丹息逆行,甚至堕入心魔。
病心极力避开麒麟,却很难躲过。尤其是在……陆崖如此隐晦刁难的时候。
男人粗粝的手指划着圈,似乎在刻意描摹她私处的模样,湿润的情液顺着腿根滑落一线银丝。
“嗯啊……别闹……”病心尽量不去看眼前麒麟冷峻的脸,可发热的身体却被他的冰冷激得有些紧绷。
陆崖难得听话,徐徐移开手来,在病心稍回心神的时候。
重重一掌打在了湿润的唇缝上。
“唔!”初是疼的,却也酥麻得厉害,几乎可以听见淫液溅出来的声响。病心身子一颤,只得紧紧环住麒麟的肩膀。
“我说得可对。”陆崖好整以暇舔舐着指尖上晶莹的蜜液,旋即似又抚慰似地以拇指轻巧揉弄那颗被打红的果核,“神姬喜欢粗鲁些。”
“嗯……”酸软的快感被他一手掌握,花核教他掐在指尖,小穴轻轻翕合着,露出里头柔嫩的淫肉来。
陆崖知她的确受用,手指顺着花缝细细轻扫,玩弄着敏感的唇肉:“浪穴里流这么多水,此刻心里想的我,还是麒麟?还是与世人说的荡妇般,勿论是谁,但凡浪穴挨了打,都会骚得流水?”
他说话没个轻重,听得人耳畔发烫,催得花芯里头酥痒不已。
“自是你碰了,才软得厉害。”病心呵出暧昧的热气,雪臀缓抬,只想若顺了他意,也好哄他莫要发疯,“轻些……”
“轻些怎么伺候神姬的淫穴,一张一合的要吃阳器的模样。”陆崖单手解了腰带,“到时候射满了,取玉塞堵住,让精水温在里头,时时刻刻烫着神姬的花芯才好。”
“你敢……”
“我敢。也好让麒麟明日操你时,再流出来。教他知道,你这淫穴让我喂饱了。”
这便越说越张狂放肆,没个尊卑了。
病心浑身软得难受,想要嗔骂他几句,却被他反捉住了手腕,“嗯……”
他攒着她的手,抚向柔软的臀肉,按在湿漉漉的穴缝边。
陆崖滚热的气息便扫在了耳畔。
“神姬在上,将这发情的淫穴再掰开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