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九重天想要赶尽杀绝……”青丘在外徐徐而道。

“知道了。”陆崖忽然正色。

病心眸光转动。

“我去看看。”陆崖合拢衣襟,退去情欲的神色既温柔又慎重,揉了揉病心头发:“莫怕,老子还能打。你哪儿也别动,就在此处。”

“嗯……”病心垂眸。

说着便急急披了衣服出去了。

到底从来没变过。

回回都是这样,却让人觉得很安心。

天下没有陆崖打不过的架,他是天下第一等的骁勇。

正且想着,却见陆崖又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枚同口中一般大小的明珠。

病心:“?”

“哪儿也不许去。”他双指略一推送,将那明珠塞入病心翕合着的潮湿穴缝中,“一滴浪水也不许浪费。回来要操你发情流水的穴儿,一刻也等不得。”

病心待听门口重新合上,心里怨怼不已,早知也服了软,何苦遭这等罪。

身下方才泄过,湿漉漉难受得厉害。

空落落的穴缝没有得到应有的侍奉,源源不绝朝外滴落着晶莹的水渍。偏偏双手被反绑着,口中又被塞着那物,动弹不得。竭力想要挣脱,却发现陆崖果然好手法,绸缎纹丝不动,身下却愈发酥软,被那明珠反复顶弄着,却处处不得尽兴。

明珠不知被陆崖附了什么艳咒,倾轧着敏感的嫩肉,将淫液堵在穴腔里。求而不得的热涌在小腹流窜着,只盼着快些得个爽利。

病心扭捏了一阵,身子却被折腾得越发软。粉嫩的花唇被淫液洇得亮晶晶的,顺着股缝滑在床榻上。

花心骚痒得不行,偏偏得不了解,只能交叠着腿儿得一时半刻的化解。饶是如此,还是酥得厉害。

“嗯……唔……”真真是难耐。她身上烫得很,宛如有轻薄的绸纱拂弄着身上每一寸肌肤。只将眸光看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