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要管人间世,大抵也不会真的叫个神官下来。或是,少司剑手下的仙吏能来一两个便算很不错了。

陆崖如今虽是渡劫之期,可若发起疯了,真仙或也也能一战。因为他撒野惯了,素来没有收敛。到时候若陨落了仙吏,九重天才要真的遣人来详细查。

这样想来,还不如青丘去解决来得实在。四洲天地,谁能拒绝青丘的美艳?

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陆崖这厮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实在是……热得厉害。

也不知挨了多久,病心腿间泛滥了一片湿润,花蕊骚软得就快要化了一般。好似虫蚁啃咬蚀骨的酸软源源不绝,只想要快些有一把肉刀斩断这等色欲的折磨。

骤然听见帐外开门声,病心正了正身子,眼睛投向了那双挑开帷幔的修长的手。

这双手比陆崖的,白皙太多。

“唔?”……瞳孔中倒映的是麒麟冷冰冰的脸颊。

“……是在做什么。”

麒麟的瞳孔亦映出病心浑身绯红的模样。轻薄的衣衫被津液润湿了胸口,不着寸缕的腿间春潮湿漉,双手还被缚着。

“天枢呢?”麒麟有些恼怒,剑眉成川,面色肃然,攥着帷幔的手骨节有些发白。

病心说不出话来:“嗯……唔呜呜……”

他伸手解开病心面上的绸带,病心却应声唾出一颗明珠在他宽阔的掌心。

麒麟怔忪了半息,好看的脸上惊愕不已:“成何体统。”

病心唇瓣滚热,一口衔住他的指腹:“别说了,麒麟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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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H,被吻到潮吹)?

这太荒唐了。

堂堂上神姬,教人缚了手塞了口,悄无声息锁在床榻间。可怜得就似供人泄欲玩弄的奴儿般,浑身氤氲着发情的潮红,眼眶萦绕着深情的雾霭。

床榻上轻薄的绸缎湿润了好大一片,也不及她身下涌液不止的一隙。点点露珠全是淫秽的光泽,顺着她雪白的股间漫不经心地下滑。

偏她不知好,开口便求欢。

麒麟来不及细想,只下意识地觉得这大抵是她同别人纠缠欢好的手段。竟在他人床笫之间,是如此作小情态,如此不堪细看的一面,如此……放纵淫乱。

神明无垢的心,生起一丝陌生的妒。

她的脸颊烫得很,乖乖贴在他的鼠蹊之下,轻蹭着男根:“麒麟入我会儿罢,穴儿流满了水,好热。”

他很难自持,也有愠怒:“抬起来。”他声音带着责怪的低沉,犹如施令。

“嗯……”病心听话地抬起腰身,乖巧将臀儿送给他的方向,叩在身后的双手指尖勉强拨开滑腻腻的唇缝,露出里头嫣红的嫩肉,可怜见的:“麒麟帮帮我,那东西在里头好难受……”

麒麟的手掌微凉,掰开病心娇嫩的臀瓣儿,依稀可见湿答答的花唇里头,仿佛有一星珠光。那场面太过情色,银线般的浪液流个不停,由着她的指尖玉葱掰开艳红的花蕊。

自然是陆崖做的荒唐事。

妒恨是乌鸦,只在心底的黄昏徐徐盘旋。它让人眼底能够烧出黑夜的颜色。

麒麟深吸一口气,两指探了进去。

“啊啊啊……”蜜桃般的臀儿好似熟透般溢出汁水。病心身子一震,轻咬嘴唇。

他不知那是一颗明珠,又圆又滑的珠子被顶得吻上了胞宫,一下子挤出好些情液,宛如潮吹一般。

麒麟蹙眉。

病心解释道:“唔……是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