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振的喉结衬得很好看,“梦见了你。”

“梦见我们在人间的事情?”

“不是。”天枢眉眼微垂,贴近她的脸颊,“我梦见你在一团混沌的雾中沉睡,我于雾中吻你千百万次。你却一直没有醒来……”他的双指掠在她浅白的发端,“梦中的你不是现在模样。为何白了头发?”

“……”病心答不上来,唇角微微啜喏,“或许是,受人的成全。”

天枢并不再问,温柔埋头,将她整个纳入身下:“我自这场大梦中,给你带来的……这个吻。”

他闭起眼睛。

这个吻横亘十八混沌,轻轻落在她的唇瓣上,令人目眩神迷。

病心轻吟一声,被他纳入唇舌之中。肌肤的温度就像是人间三春的日晖,被他的吻牵起一行细腻的银丝:“小师叔……你……”

“嗯。”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茧,轻轻抵在她的唇瓣,“我在。感受我。”

她的衣衫顺着柔滑的肩头半遮半掩地滑落,被他轻轻拢了回去。

“嗯?”病心正溺于柔情,不解他意。

“便是让日光窥见也觉酸。”他半开玩笑,“你此刻是我的。”

却是这样分明衣裳整齐规整,白日天光万顷,陆崖曾洗剑的湖畔小亭台,朦胧的帷幔间情动,更觉心痒。

他的手隐秘地探入她酥软的身下,笑得博浪而轻薄:“想过我吗?”

“想。”神祗从不吝剖白心意,句句燃情动意,“每见海棠,都曾想。想小师叔鲜衣怒马的模样,也想小师叔……做的时候,浅蹙的眉首。”

指尖袭上她的柔软,轻拨那颗娇嫩的朱殷。他带了戏谑的语气:“不想些英武的时候。”

他的指腹粗粝,磨得花核轻涨发红。一切都隐在衣裙下,任谁不见她淫液缓缓被他挑拨至滑入股缝的模样,尽数被他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