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做的时候最英武。”她低声诱他,双手往下探去,扣住他的手腕,“厮磨与冲撞,都最英武。”

他低吸一口气,指尖拨开那紧闭的花缝,一小汩情液就势染上他的掌心。粗糙而修长的指尖便那么挤入紧密的媚肉之间。

她伏在他的肩头轻吟,温柔地怪罪:“嘶……小师叔的剑茧好磨人……啊啊……”

那食指上粗糙的茧便偏偏顶在一寸最是敏感的花肉上头,肆意绞弄。他低眉笑问:“这里?”

“哎……”那里不堪摆弄,引得穴儿中的肉浪不住吮他的手指,“嗯、啊!”病心勾住他的肩膀,半嗔半吟,“慢些慢些,好酸……”这本便是剑修才有的风情,她喜欢这个,手腕儿往下一落,去抚他的男器。

他被她捉住,轻眯眼睛。暌违的分身在她手里缓缓饱涨,于阳首溢出一小汩前精。她便那么使坏的以柔软的小指沾得湿漉漉的,往铃口里钻:“小师叔好烫。”

他取出手指,早已洇得满是情液,一壁并指探入她的口中,一壁扶那杀人的刃抵在黏腻的花缝中:“这里更烫。”

0099骤雨(H,一边泄身一边射满)

粗热的男物轻轻叩问着花穴,她双腿交叠着缠住他的精腰,似犹不足的蛊惑:“嗯……”

他极擅行情爱之事,温柔却不容置喙,好整以暇地以阳首巡过那微启的花唇,慢条斯理地点燃她的喜欢:“入进来了。”

便堪堪挤入一寸,都觉饱涨。病心浅浅地叹息,被这暌违的温热入侵,难耐的酸胀与情意自小腹一直窜上心口,低低央她:“小师叔好大,可慢些……嗯……”

他无有不从,以极度厮磨的速度徐徐进入她层叠的花褶内,不断以欲念攻城略地。虽是那么缓慢,却偏偏顶开了每一寸湿润的穴腔,撞过每个角落里煽情的肉芽。直至那溢着前精的阳端稳稳地送在了不断出水的花芯上头。

“啊!!”病心被他插得太满,轻轻曲起脚趾,浑身香汗微显,在天光下头如同镀了一层金蜜,“嗯……好酸呐……”

他的眼底将她的情态尽数收纳,掌心捉住她的脚踝,轻轻抬起,向着裙踞两侧不由分说地按下。那是一个极下流的姿态,偏偏二人衣衫整齐,尽数掩盖。被插满的花穴教他打开,吞吐着男根的秘处不仅要承受着抽插的快慰,花核与唇瓣儿还要被衣衫不断搔弄厮磨。她不断呵着暧昧的气息,让他贯在深处的欲望捣成零零碎碎的媚吟:“唔……啊……”

剑走偏锋,抵上宫口的娇嫩,让那一浪浪的淫液不断冲刷着阳首。他蹙眉低声,附耳问她:“这里,喜欢吗?”

“嘤……”她被操得不住泄出黏腻的花液,腿心湿润得好似泛滥的水瀑,随着浅浅抽插之间不断溅出淫靡的汁液,“嘶……喜欢呢。”那滋味实在太过受用,只得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更加凶猛的欢好。

天枢的腰精健而解释,那等绵软的纠缠是人无法抵挡的蚀骨快慰。他忽拂袖一抬,将病心的双腿再往下压上两寸。

花芯大开。

骤雨雷霆般的抽送,便这么猛烈地落下。

“啊啊啊……小师叔……”她迷蒙的神光中落着他的身影,整个人犹如风中被吹乱的一页宣纸,任由他狂热的顶弄、研磨与抽插,“嗯啊啊……”便是将他的肩头都咬到青乌,还是难抵身下交合处湿濡不断作响的酸软。

天枢的男物早已被她的情液淋了个通透,不断进出吞吐之中,洇得发亮。她动情的样子实在太美,让他鬼使神差地引着她的手去攀弄腿心那颗娇嫩的花核:“弄它。”

柔软的指腹方一触到那色欲的红果,整个花穴便不住夹紧硬热的男根使尽绞弄,想要把他的阳元都逼出来般的窒息。

天枢倒抽一口凉气,微微蹙眉,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