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租的房子就是周镇飞家的。周镇飞家住对面的公寓,他家有这栋楼的整整两层房子。

他听到这个回答沉默了一下,才试探性地问:“他家还有多少房子啊?”

云旗刚从周镇飞家回来,闻言不由得看了连天一眼。

“还行吧,问这个干嘛?”

连天沉浸在阶级差距带来的震撼中,没有注意到云旗的表情。

“万恶的资本主义。”

云旗搬回来一个箱子,看上去有点像保险箱,但材质却是木质的。连天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从哪儿打开,还是云旗自己洗完手过来打开才算完。

里面层层叠叠地塞满齐整的软海绵,包裹着一个连天看不出材质的雕塑,似乎是金属,但颜色很深,接近于深褐色,但连天不认识是具体什么金属。形状也难以分辨是什么,有点像人形,但又不完全是。

在连天这种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眼里,这玩意儿就只能用“抽象”来形容。

他问云旗:“这是什么啊?”

云旗小心地把雕塑从盒子里拿出来,端正看了一眼,道:“我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