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空气燥热,李名秋始终睡不着。半夜的时候,他又翻身爬到了她身上,情热如火的亲吻她,搂着她身体用力揉搓。他脸上着了火,身体也燃烧起来,他的热情让水元有些害羞,脸发热,心一直跳,身体感觉颤的很厉害。

李名秋的嘴唇索取着她的口,手往她裤子里摸,她顺从的贴着他的脖子,将这具身体任由他处置,然而李名秋摸索了一会,又收回了手,抱住她继续搂着亲吻。水元被她弄的昏头涨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像个刚出炉的,热烫的红薯一样,热乎乎的回应他。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动作,或者是本能,李名秋爬在身上揉搓她,她分开了两条腿盘着他的腰,邀请他。

然而李名秋吻来吻去,始终没动作。过了很久,他才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火烧尽了,目光清明的望着她,捧了她脸,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的不像样了,衬衣挂在身上,胸膛袒露着,裤子松松垮垮缠着胯骨,平坦的小腹下方,红通通的性器从内裤里探了出来。

她突然想到了小狗的那个东西,小时候见过的,红通通的,从肚皮底下伸出来,一伸一缩的。想到这里,她感觉很滑稽,突然嗤嗤的笑了出来。

李名秋酡红着脸道:“笑什么?”

水元道:“那个好像狗啊。”

李名秋听懂了她在说什么,没出声。他走没动了,搂着她又安静下来。

他一晚上翻动了几次,突然振奋起来,搂着她吻,吻一会又不动了。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水元睡醒了,看到床上已经没了人,李名秋消失的无影无踪。

院子里,白菜打着霜,落了叶子的树孤零零的立着,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连一点人的声音都没有。真是寂静啊。

她心里顿时慌了,连忙穿上衣服,下床,到处去找,屋子里没有看到李名秋,院子里没有,厨房里也没有。她着急的大声叫道:“哥!哥!”

“哥!”

她急的快要哭了出来。

他是后悔了吗,离开了吗?他是不要自己,去县城找张玲去了吗?她跑出了院子,大声叫道:“哥!哥!”

李名秋在山坡上答应了一声:“哎。”

“在这儿呢。”

水元听到他的声音,空荡荡的心才找到了落脚点。她一边叫着,一边寻着声音去找他:“你在做什么呀?”

李名秋正在接水管。他起床准备煮早饭,发现水缸里没水了,要牵水管,但是水总不来,到后坡去看,发现水管坏了,所以一大早忙着弄水管。

他弄了一早上,手都冻的通红了,水元过去蹲下看,李名秋道:“去帮我把我的打火机拿来。”

水元回家给他拿打火机。李名秋用镰刀把水管削尖,用火烤软,和另一截水管接在一起。但是因为水管太老,塑料已经不解释了,一弄就断,所以接来接去,弄了一大早上才把这事搞定,等到回家的时候已经可以直接煮午饭了。

水元在厨房煮饭,从坛子里捞了点泡菜出来。李名秋把水管,镰刀收拾回来,放到杂物间,从火塘上的鼎锅里舀水洗了手。他将冻的发麻的手放到火上去烤,跟水元道:“我出去玩一会啊。”

水元道:“现在去玩啊?”

李名秋道:“我去看看张玉林。”

张玉林是他同学,在大队工作,水元道:“你早点回来啊,饭要好了。”

李名秋收拾了工具,去换了件干净的外套,便去了大队。他在大队转了一圈,走进村支部那个水泥小楼,在办公室寻到张玉林,张玉林连忙邀他坐。

李名秋和张玉林说了会话。

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他只是想到处走走,找人说说话,排解一下心中的郁闷,实际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