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口自上一次疏浚到湖水泛滥前的?航运记录,尤其是夜里停留过的?大?船。再者,明晃晃地?留给稷州卫去疏通,赵睿肯定也知道点儿什么。去撬出来。”
贺平贺冬两人?皆凛声应:“是。”
沟谷里的?矿洞不大?,尽容两人?并排通过,入口周围尚堆着一堆石块儿,显然是才打通不久。
洞前平地?上扎着帐篷,两边架着火盆,等?候的?六七个人?凝重的?面上皆带着一丝焦急。
破空声突响,其中一人?喝道:“谁!”
一只鸮拍拍翅膀咕咕叫着飞过。
他们才松口气,却见林子里走出三?个黑衣蒙面人?来。
矿洞这?边为首的?是个年轻人?,示意大?家按兵不动,上前两步沉声道:“柳出江南飞絮远。”
“鹤越关山寻金来。”
对方一人?举起令牌,声音柔和,姿态从容,走近了道:“柳少当家久等?。”
“郡主。”柳从心抱拳回?礼,确认了令牌,对上暗号,却仍有?疑心,“您怎认得我?”
“怎会不认得?”贺今行笑?了声,他在此处看到对方确实也有?些惊讶。但想到在汕浪矶的?对话,便明白了几分?。
不过柳逾言不来,是要把?他们之间的?交易转到柳从心手上么?
他思及此,认真道:“这?项交易无比重要,柳大?小姐既然未前来,那么来的?一定是和她地?位相当的?人?。且又不是大?当家,那必然是少当家了。”
“……”柳从心忽然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这?个问题有?些傻。
如对方所说,既然站在这?里,自己的?身份几乎不用猜。虽然能认出他的?人?不多,但听说过他的?人?一定很多。
他本是打算押粮船回?江南路,启程前一天大?姐却让他去甘中路走一趟,并且特地?嘱咐要掩人?耳目。他便在汕浪矶做出回?江南的?样子。
到了这?个地?方,才知要面对的?事情超乎预料,他还从来没全权负责过如此大?的?生意。
好在只心惊胆战了两日,接头人?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