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一筹,过几天他俩又是?活蹦乱跳一条好汉。倒是?你,我才想起陆衍真?是?不是?还打了你一棍?他骑术本来就差,还非得?来打马球……你现在?如何??”
“我没事,先前沐浴时抹过药了。”贺今行说着继续看法?典。
“那?就好,男子汉受点小伤不算什么。”晏尘水把剩下的点心都吃完了,才起身去找衣物,他一面翻着衣柜一面说:“其实我这么早回来主要是?因为我爹,他不喜欢我和这些‘狐朋狗友’混得?过深。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我知道。为了让他知道我心里?有数,我就得?在?他睡前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顺应晏大人的意思,不与他们来往呢?”
“为什么要完全按我爹的意思来?我是?我,我爹是?我爹,虽说有血脉联系,但终归是?两个人。他并?不想干预我,我也尽量不干预他。”
贺今行想了想,微微一笑:“这样也挺好……啊,忘了说,厨房没热水,得?现烧。”
“啊?”刚脱了外衣的晏尘水愣住。
“大娘家里?出了点事儿,下午走得?早。”
“……行吧。”他又套上衣服去烧水,走时顺便卷了本书。
房门吱呀一声?、细微的脚步声?渐消,烛火幽幽,万籁寂静。
贺今行看着法?典半晌却一字也背不下去,干脆阖上书,铺开纸笔,提笔默《春秋》。
直到二更漏响,又过三刻,他才上床睡觉。
他本习惯平躺,但因背上棍痕青肿,只能侧着睡,一时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