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是不明白,“你是在担心专利被买去就失去‘公益’的本质了吗?这个你放心,他们只收取基础设备费用,不会附加任何其他费用的。”
付屿阔垂眸笑一声:“不是。”
导师泄气一叹,“那究竟是为什么?Leo你直说了吧,我也好有理由拒绝接下来再来问的人,我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付屿阔看向还站在夜幕中的黎听,语气与神态转为肃整,半晌后认真道:“它是一个约定,也是一个礼物,是我倾尽所有,也要完成的约定,它不是商品,所以无价,也不可能出售。”
黎听听懂了他说的英文,但不知道他在和谁打电话,也无法揣测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导师终于放弃充当说客的这个角色,“好吧Leo,但愿你不会后悔。”
付屿阔笑一声:“我想我不会。”
这个话题结束,他又和导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抬头看过来,问道:“怎么了?”
手中的烟还留有一半,他没再抽,直接拧灭了,丢进了门前的烟灰柱。
黎听看着他,想走过来,却被他制止,“我刚抽完烟,别过来。”
黎听没管,步履未停,径直朝他走过去,像是埋冤又像是自顾低语,“你也知道抽烟伤身体。”
付屿阔闻言轻笑了声,从冲锋衣的兜里掏出糖罐,丢了颗糖进嘴里。
清甜果香掩盖过苦涩烟味,他靠在车身,痞痞扬眉,“怎么,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