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起哄:“付少那会儿多大,和黎听差不多,也就十八九岁吧?还没来LA?看来是我们在国外呆久了,原来国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大家都在侃笑,只有黎听的第一反应是错愕,微垂的眸子倏然抬起。
付屿阔好像对于周遭的调侃不以为意,举起酒罐又喝几口,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黎听的脸。
那一刻,耳边的风声都好像减弱了。
黎听定定看着他。
他这些年没有
全场就属胡越笑得最开,有种终于抓到“死对头”把柄了的欣喜若狂。
手作“枪”指,“快问快答。”
付屿阔放下酒罐,看着他。
没打算躲。
“女朋友?”
“未婚妻。”
“只有过这一个女生吗?”
“嗯。”
“具体什么时候?”
“高三暑假。”
“多少次?”
付屿阔轻笑一声,“这谁记得。”
一系列问题下来,人群中的惊呼声越来越大,到达最后一个问题时直接达到顶峰。
“不是,都不记不得了,看来频率可以,未婚妻很粘人哦?”
付屿阔瞥一眼对面随着问题的深入,头越来越低的某个人。
“有点。”
胡越坏坏一笑,问出最后一个很骚包的问题,“体验感呢?”
付屿阔暼他。
胡越知道触碰少爷底线了,很自觉地对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行,换一个,谁提的?”
付屿阔没说话。
“这反应,该不会是人家姑娘提的吧?”
依旧是沉默。
“哎哟我去!难得,到底谁啊,居然能把付少征服?”
讶异的起哄声又起。
黎听尽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拿起桌上的一罐饮料,掰开拉环,喝了一口。
酸甜果香,带着点轻微酒气。
不是饮料,但属于她能接受的范畴。
云宁沉浸在听到巨瓜的惊喜中,无意转头看一眼,“呀!黎听你脸好红。”
说着看一眼她手边打开的易拉罐,“谁给黎听拆的酒!”
说完,急忙递来一瓶纯净水,“你是不是不会喝酒呀,快喝点水顺顺。”
黎听接过,道了声谢。
付屿阔将目光从这边撤离,微偏开看向一边,举罐喝酒,嘴角不经意扬一抹浅弧。
嗯。
又对他过敏了。
重新洗牌,新一轮开始。
胡越却忽然想起一个很至关重要的问题。
“哎?不对啊,六年前?你中途大小假期都有回去过的吧,未婚妻没再‘粘’你啦?”
付屿阔没说话,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胡越明白了,“分手啦?”
付屿阔依旧不说话。
胡越笑得差点打滚,“不是吧,你被甩啦?睡完就跑是吧,这姑娘可以,有机会给我引见引见!够种。”
黎听鼓一口纯净水,很不服气地抬起头,两腮鼓鼓囊囊,像是生气的小松鼠。
付屿阔看她一眼,“不是。”
胡越转头看过来,“哈?是你提裤子不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