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差点跌倒。
钻心的疼痛也顾不上,陆时砚伸手胡乱撑住自己,两步跨到门前。
门板打开,来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个人站在门后,吃惊得倒抽了一口气,回退两步几乎跌倒。
“…时砚?”
这个声音如同高悬在头顶的铡刀终于落下,斩了他一个身首异处、鲜血淋漓。
陆时砚苍白着脸,脚上的剧痛瞬间化成利刃,将那颗心也扎出个血窟窿。
“你怎么站这儿?你鞋子呢?”女人的声音很温柔。
跟她很像,但陆时砚就是能瞬间辨认出两人间的差别。
不靠嗅觉,不靠其他五感,而是一种本能。
这一刻,陆时砚终于意识到,此前所有的希冀都成了妄念,那点点微薄的可能也被斩断了。
她真的走了,再不会回来。
“时砚,我刚刚下楼碰到两个人,他们说要看你,现在就在门外,我让他们…”
陆时砚根本也没注意叶桐再说什么,他的头似有千斤重,后背密密匝匝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