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这几天你跟那个姓陆的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闻言,沈南初眼睫微不可察颤了下,撑在脑后的手突然攥紧。
她盯着窗外无人的街道,面无表情地说:“开你的车。”
谢恒衍抿了下唇,终于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把车子从隐蔽的角落里倒出来。
边倒还边瞄着后视镜叨叨:“我看你不像是被欺负了,你像是失了魂,三魂丢了七魄,人都要没救了。让你回老家了,就是不听劝…”
沈南初没应声,她的注意力显然也不在谢恒衍的话上,只盯着窗外破旧的街道发呆。
城中村街道狭窄交错,车子开得缓慢,车外交错的电线如同盘踞的蛛网,密密麻麻将她整个都缠住了。
她握着自己的手腕,感觉那一圈皮肉还在发紧热胀,好像还有只手紧攥在那里。
沈南初清晰的记得她转身时身后的痛喘,也记得他握住自己时压抑的颤抖,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甚至听到他在叫她的名字。
南初…
沈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