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慢声道:“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放心?。”
指甲盖被她鼻间呼出的杂乱呼吸覆上一层潮湿,沈令仪收回手来捻了?捻,又跪在?她腿间,俯身吻了?下去。
的确无路可走,既是昨日的谢浮名?,又是眼前的沈令仪,李怀疏思量再三,已被这二人说服,意志霎时如壁被凿,邪风肆虐,情?潮很快乘胜追击地铺满她眼底。
“你晓得我顾虑什么?”李怀疏也捧住沈令仪的脸,说话时上下唇轻触,碰到了?伤口,蹙起了?眉。
沈令仪撩起她颈间湿润的发,指尖婉转而下,勾了?勾本就凌乱不已的衣襟,在?她的手心?边吻边道:“你以为与你沾上点干系,我便想要么?”
叹息一声,看着这张属于李识意的面容,翻转手背,抚过柔美的下颌,淡淡笑道:“你妹妹的确不像你。”
“倒是你这个?‘李识意’,很像她,也只是像而已。”
李怀疏抱紧她,仰头去吻她,听她翻旧账地演起了?戏,不一会儿,又被她的指尖捏起了?下颌,被迫仰头,双眼迷离地看向?她,听她在?自己耳边威胁道:“今夜,李侍君若不彻底将面具卸下,怕是又要领略我究竟如何恶劣了?。”
她不说话,只是眉心?微蹙,眼角几不可察地颤了?颤,那尾巴彻底反叛了?她,气焰嚣张,带着她也谄媚地晃起了?腰与臀。
衣裳半敞,有人掬了?半掌的雪岭,那雪岭早在?她无声的忍耐之下变得与平日略有殊异,犹以雪岭之巅为甚。
沈令仪指尖一拧,便听见她急促地喘了?起来,腰身乱颤,抱着自己的手向?内拢了?拢,双耳通红无比,却?紧紧咬着唇,仍不肯出声。
“李大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