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烬性格温文尔雅,喜着?裙装,抓周之物是一盒胭脂。
场景一变再变,花烬撒着?脚丫子在?草地上?奔跑,银蝶掠过他毛茸茸的耳尖,从竹帘底下钻了进去,李怀疏习惯性地掀帘而入,指尖连带整个魂魄径直穿透墙体,就这样出现在?了殿室中。
花狩第四胎孕肚初显,倚着?凭几处理政务,花娉着?红色衣裙侍奉左右,她十几岁之龄,已初得少?女模样,城府却未随年岁增长,行止间依然如旧,活泼稚拙,常常叫人忘记她长姐身?份。
“傻丫头,国主?之位仅传女子,你执着?于叫我再生个妹妹陪伴你,殊不知来日她会是你的竞争对手。”
花娉倾身?向她,耳朵贴在?母亲孕肚上?细细聆听胎动,不以为意地笑道:“我幼时玩具装了好几个箧筐,都是预备送给妹妹的,她喜欢什么我便送她什么,国主?之位也可以予她,我以真心相?待,我信她也会对我好。”
听闻此言,李怀疏会心一笑,心道花娓确实对你很好。
娉娉袅袅,体态婀娜,花狩唯独取长女名字时用了心思,她为第四个孩子取名花娓,意思显而易见,花娉既然圆梦,她的纵容也到了尾声,她不想再生了。
花娓是女子,是花娉一直想要的妹妹,花娉为此欣喜若狂,但不久以后,她对这个妹妹略感失望。
寡言少?语不说,拿着?几本?书便能翻看一日,至夜间掌烛方动动身?子,老?成持重?,简直是翻版的花燎!
“你究竟是阿燎的妹妹还?是我的妹妹?”花娉唉声叹气,书都拿倒了,她在?自己的九灵宫中,也不知这份易被拆穿的勤勉是装给谁看。
银蝶在?此停下,围绕着?灯笼纷飞,似乎是提醒她可以稍微歇一歇了。
李怀疏理了衣摆跪坐在?地,将灯笼置于手边,烛光映照她面容,和煦温暖,眸光柔软。
她看着?眼前姐妹相?处的情景,自然便想起她与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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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娓从姐姐手中接过书,翻正了又递回给她,肉嘟嘟的脸蛋上?浮现几分无奈,向后瞥一眼书架,欲言又止。
最讨厌她这副犹豫不言的模样,好似自己不是她无话不说的亲姐,是字字句句都需斟酌的上?官似的。
花娉丢开书,伸指捏她脸蛋,佯怒道:“你快说!”
“是阿燎的妹妹或是你的妹妹,似乎没有?区别。”花娓右颊被她捏出了包子褶,怕疼,却不抗拒,只是探颈过去,分去拉扯的力道。
她一脸茫然,是真的不懂。
花娉终于泄气,松开手,盯着?妹妹脸上?红印,尾巴重?重?一甩,鼻子朝天哼了一声。
花娓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知道自己很想哄她不再生气,抿了抿唇,张口?欲言,书架后头忽然有?了动静,她揪着?书页,不再言语。
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