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之人意图也很明显, 尽快占领舆论风口?,向中间?派施压, 强占主?动地位, 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反对派在朝中竟具有一定声量,反应也很快, 形成的浪潮不可小觑。

两派互不?相让,常常在朝会时争得?面红耳赤, 殿中有侍御史负责纠察百官言行, 尚不?至于闹得?如在集市讲价般无形无状,他们争来?吵去,丹墀之上的女帝发表的见解却都不?痛不?痒,未有定论,处置了其他政务便宣布散朝。

连着几日?都是如此,直叫人琢磨不透她心中所想。

这日?, 崔寅下朝后?便径直奔赴崔府。

从昌邑王死后?, 崔放以身体不?适为由告假在家中休养,甚至闭门谢客, 连亲信都阻在门外,虽说?这样的情况以前偶也有过,但眼下时局难料,崔寅想起崔庸的下场便再坐不?住了。

他并不?十分深信这位老?谋深算行事狠辣的兄长,近来?所有行动何以停滞不?前,何久诚一死等同于失了兵部,那么豢养私兵的计划是否还在进行,如是,又交给了何人来?做……所有疑惑他要?亲自去问?。

崔寅晓得?他能问?到的未必是真相,但编造的谎言总有破绽可寻,下来?再仔细琢磨便是,好过他事事被瞒在鼓里空等着。

“郎君,七郎硬要?闯进来?,奴等无法?……”

崔放着一身闲居的道?袍在提壶浇花,头也不?回地朝那仆人摆手,道?:“无妨,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