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苗她妈,”范母顾不得手疼,急急的说,“前天咱们在公交站见过的,你记得吗?”

杜思苦摇头:“不记得。”

记得就该缠上她了。

“范苗,是你们厂里的工人,你不认得啊?”范母急得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