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路了,那必然不会大方地把对理学的感悟分享出,但只要“心即理”,言语中必然脱不开对理学的法,我只需要在大量“心即理”中把那些对理学极为重要的东西挑选出可以了。
不背叛理学!忍辱负重!
大儒迅速坐好,认真道:“请先生继续。”
陆安没有推脱:“我之所以我并未认为先贤错,因为先贤本质上并未梳理出‘致知在格物’的定义,既无定义,何对错?如今之世,人能释意何为格物,何为致知,我便不能?”
又有学子看,眼中满满的探寻:“当世能释意格物致知者,皆大儒,认为的学识已超大儒?”
陆安一次却不谦虚了。
郎君对一问泰然处之,沉稳之中却又因自身学识带着些许强硬:“其学识陆某不敢多言,但只论‘致知在格物’一句,陆某自认对其理解并不弱于当世诸位先生,若如此便大儒,陆某认名头又何妨?”
话一出,顿时压下所有不满。
学子之前陆安的对于“致知在格物”的补充与释意,再看自家老师都对那释意推崇备至,再不情不愿,也只能认同个话。
不然把其同样研究“致知在格物”却不出个释意的大儒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