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劈去当柴烧,换一张新桌子。”

柴稷笑道:“若人人都像九思么好了,可世上总有人守财,桌子脏了也不肯换,拦着别人换。些人实在可恨。”

陆安却道:“所以,官家以性命作筏子,好换张桌子?”

柴稷眉尾一挑,反问:“怎般?”

陆安:“官家懂地理,不应当不知六月乃江河汛期。可官家留在了房州。官家既然知道厢军缺人,那便应该能江堤会因着厢军缺人维修不好。”

柴稷笑了:“九思,懂我。”

虽然保康军的吃空饷一事板上钉钉了,但其军队可不好找么明显的把柄。

但皇帝因为洪灾险些出事,事后一查,发现军队吃空饷,导致士兵不满额,进导致江堤巡查人数不够,出了问题……

件事的性质当场不一样了。

皇帝借此发难,彻查军队吃空饷一事,清理军官,谁也不能,也另一种师出有名。

但柴稷解释了一句:“我非置百姓性命于不顾,我下令让第五旉加大巡查江堤的力度,若如此要破堤,只能天意。”

陆安道:“臣晓得。”

陆安又道:“臣晓得官家问,只,实在惭愧,臣如今尚不知如何避免军官吃空饷,喝兵血事发生。此事乃人性之恶,非寻常办法能解决。”

柴稷也不失望,反安慰陆安:“不必着急。九思,今日我便与交个底,我视为将臂膀,只等东华门外唱名那一天,年轻,事务尚需熟识,不可能一上懂治理地方。我与年轻,等得。”

“谢官家。”陆安:“不,至少臣一次,知道该如何将吃空饷一事处理得锦上添花。”

柴稷:“嗯?”

陆安:“臣听一事,巷中有数户人家,不知哪一户人家养了恶犬,日日在道上排便,主人家也不清理,致使旁人出行要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便踩了狗粪。巷中无人不抱怨。”

陆安:“后有一智者灵机一动,先在墙上贴了一张大字,言:谁家不讲道德,管好的狗!不管我帮管了!人人往都看了那张大字,第二日,偷偷在纸上用另一种字体再写:狗叫,关鸟事,穷光蛋没钱搬走管乃公的狗?再狗叫,乃公带狗去门上撒尿。”

陆安:“那养狗之人看纸上的字,生怕替人顶了罪,反约束了的狗。”

人性,如果我写的,随便骂,能听一句我输。但我绝对不能替别人背锅!

完个故事后,陆安便明示:“官家,听闻化身申王房州,彻查吃空饷的意图早已被洞悉,‘申王’房州的第一日,不知被哪一个军官送了一个盒子,里面装了枣梨姜芥四样食物,乃其暗地里威胁申王早离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