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避免旁人闯进。房州大小官员以及治县知县见此景,识趣地四下散去,继续忙活赈灾事宜了。

柴稷一坐下,便顺势将陆安拉着坐在身边,随后皱着眉头看房州知州:“次针对豪绅回事?身为一地知州,怎做事如此不知轻重?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太粗暴,若朕此次不现身,豪绅闹事,欲如何收场?”

皇帝私底下一般不会“朕”,依然“我”“吾”么,当非公众场合口中“朕”时,要注意了,此刻面对着的“君”,不柴稷。

房州知州忍不住腹议。

件事明明陆安也有份,兴师问罪只对着我吧?

但人家皇帝,房州知州只能默默把计划全盘托出。柴稷听完之后,夸道:“确实好计!此次竟我冲动了。”

房州知州忙否认了后半句,又奉上溜须拍马之词:“官家之决断才英明,臣的计策有瑕疵,不外乎一个‘赌’字,幸得官家雷霆之势,才使臣一计十全十美。”

柴稷不置可否。只道:“我有一惑倘若那豪绅宁可不要免徭役,也不愿此次征召民夫所清理的农田没有自家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