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沈翊川,不但没有一点异样,倒像是嘴角还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夫君一定是怕她难过,才强颜欢笑。
白玉更心疼了。
她小心推沈翊川到坐席位,刚想与小厮合力扶沈翊川下轮椅,就见沈翊淮快步过来:「我来。」
他常常帮沈翊川上下轮椅,一个人绰绰有余,白玉便让小厮出去了。
哪知沈翊淮说今日太忙,消耗了许多体力,怕手上没力伤了哥哥,要白玉帮一把。
既然如此方才小厮还在的时候他为何不说?
白玉腹诽,总觉得这人要整幺蛾子。
果不其然,她伸手扶沈翊川后背时,沈翊淮也去扶,大手直接罩住她的小手,拢在掌心捏了捏。
白玉脑子一下炸了,吓得面色一阵白一阵红,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瞧见,又怕动作太大反而引人注意。
纠结间,沈翊淮已将沈翊川安置好。
「哥,你看,有糖花糕,上次吃还是儿时吧?真是想死我了。」
说「想死我了」四个字时,故意捏着白玉的手,用指腹摸索,就好像……是说给她听的。
这人疯了吧?这帐篷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谁望着多看一眼,都能瞧见他们叔嫂牵在一起的手。
他不要脸,她还要!
白玉使了狠劲,用力一甩。
沈翊淮没防备,真被她甩开,可总算是解了他一些相思之苦。
他没得寸进尺,坐到了右侧那张矮几后头。
白玉这才发现,那张矮几的名书上写着「吏部侍郎沈翊淮」。
「你怎的也坐得如此后排?」沈翊川笑问弟弟。
沈翊淮双手往后一撑, ? 不以为意:「有的是人想往前凑,便让给他们了。」
不多时,左侧与后排的矮几主人也落了坐。
是朱承煦与周烈……
白玉默然,不禁怀疑这三人是故意这样安排座位的。
皇帝落座后晚膳开席。
帐篷再大,空间也有限,到筵席末了,酒过三巡,诸人都有些醉意,座位也不再如最初那般井井有条。
白玉酒量不好,只喝了一杯,便已有些犯迷糊。
「夫君,别……」她轻轻扭动着身子,想摆脱挤进她裙底的那只手。
沈翊川却像是没听见,专心欣赏歌舞。
与其他大臣一样,他轻击双掌,应和韵律。
白玉忽地瞪大眼睛,夫君双手都在桌上,那她裙底的……
她猛地转头。沈翊淮双手撑在身后,正懒羊羊挑眉看着她:「怎么了,嫂子?」
白玉噎住,又往另一边看去。
朱承煦一手执白玉杯,另一手……越过中间的沈翊淮,摸进了她裙底!
白玉急得快哭出来,这位辰王殿下,也未免太过疯癫!
当着在场上百人的面,手指插进别人妻子的小穴里,一下下抠挖着……
这像话吗?
然而更不像话的还在后面。
周烈唤来仆人:「太挤了,将我桌子撤了。」
不多时,隔在他与白玉间的矮几便被撤走,周烈只要往前倾身,便能轻易将白玉抱入怀中。
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因他身材太过魁梧,又有两侧的沈翊淮与朱承煦挡着,竟然愣是没有其他人发现这个角落的异状。
白玉身板挺得笔直,想尽量离身后贴上来的结实胸膛远些,却不料被周烈与朱承煦一个掐她奶子,一个捏她阴蒂,使她身子猛颤,眼泪都被吓出来。
「唔不要,求你们了……」她小声求饶。
朱承煦笑得毫无同情心,凑到她耳边:「夫人,这是惩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