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急迫地反驳着,但跟先前小小发怒时不同,语气非常的弱,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这被彻底掌控着的局面呢?后者的可能性明显要更大吧。
每一句话都像是试探,小心翼翼地部触怒捕食者。
“我、如果以后再有的话,我一定会注意的,阿阵,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带着哭腔。
“请放过我吧……”
如果这个时候还能宽恕的话,根本就不是男人,gin脸上终于带上了让叶藏感到熟悉的嘲讽的笑容,只是他已经无暇去看gin的表情了。
好像是将过去的一些事情一同清算一样,像野兽啃噬一样的亲吻第二次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啃咬。
gin再次问他。
“你就这么害怕寂寞吗?”
“一个人就耐不住?”
但是、但是……
心中颤抖着,在这暴风骤雨一样的啃咬的攻势下,终于忍不住痛哭了,哭叫着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也想一个人生活下去啊!”
但是,一开始成为他的依靠,让他适应了由别人做决定的,不恰恰是gin吗?!
现在竟然来质问自己!
感到很害怕,也很痛苦,胡思乱想着。
其实,gin扒下研二衬衫的时候,已经完全感觉到了,事情的走向变得非常奇怪,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不想自己的生命出现大的变动,所以才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完全是自己的过错!
哭声变大了。
他哽咽着说:“我讨厌这样,阿阵……”
啃噬停下了。
像被套上了鞍绳的野兽,在他的后脖颈上留下了非常夸张的,几乎要把皮肉撕扯下来的痕迹,让阿叶发出了忍无可忍的痛呼。
打下了自己的标记。
然后,用手指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将遍布整张脸的泪水,通通吞了下去。
……
门还没有开。
无数次路过了gin跟叶藏的房门。
贝尔摩德是个很懂的人,她把绿川光的房间安排在附近,无论是去餐厅、打靶还是去锻炼身体,都必须要经过琴酒的房间。
但是没有一次打开过,已经超过十个小时了。
听说琴酒像机器人一样,只要休息六个小时就会出现在训练场,他不眠不休、不知疲惫。
想到昨天被推出门时的场景,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与悔恨。
留在那里的小叶会被如何对待?
连夜拿了无数的任务,几乎是用消耗自己的方式,卯足了劲一定要成为代号成员,用最快的速度。
哪怕成为了代号成员,也无法立刻获得跟gin同台的资格,但是……
去餐厅的时候,面无表情的,人冷得像一座冰山,温柔可亲的“绿川光”很难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捏着金属制的叉子,像攥着枪。
遇见了降谷零,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诸伏景光的脸色,非常的诧异,只是他的脸上带着安室透的一贯笑容,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好去问呢。
反倒是基安蒂凑了上去,同样是行动组,她又挺欣赏诸伏景光的,问道:“绿川,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摆了张死脸。”
话音刚落,食堂内却静下来。
有人来了。
是gin。
他拿了两份带走的餐。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脸上巴掌的痕迹。
被打了。
那个gin。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狂犬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