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强有力的湿热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将他拽进去。
*
“哗啦”
当纷扰的水幕落下时,俨然坐在了gin的身上。
衬衫浸满了水,贴在身上,下身更不用说,布料湿答答的,真让人难过。
做出这样暧昧的动作,面上却只有嘲讽。
gin根本不在意,这样的距离,这样浑身赤/裸的状态,他的手握在叶藏的后颈,身体微微向前倾,像一只精壮的黑豹。
倒是阿叶,不知道眼睛放哪里,他慌乱极了,心又乱了一瞬,怎么会,难道是gin,他发现了……
“阿阵。”小声说,“为什么要这样,放、放开我。”
哪怕抗拒、挣扎,都没什么幅度,声音太小了。
gin充耳不闻,他上半身倾斜的弧度越发大了,高挺的鼻梁贴着叶藏的脖颈。
几乎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
“老鼠的味道。”
gin嘲讽地笑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又放小老鼠进来了?”
“我……怎么可能啊。”拒绝了,一定是拒绝,因酒而舒展的心却攥紧了。
为什么会发现……
他总认为,gin有近乎于异能的直觉,他实在是太敏锐了,落在车上的头发丝,能判断出主人是谁,阵平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却……
为什么啊。
绝望地叫着。
手指在他的后脖颈摩挲,轻柔的触感,像被蟒蛇缠绕了。
“我根本不在乎你身边的小老鼠。”gin在他耳边说,语气狠极了,“但是,因为跟小老鼠玩游戏,耽误了组织的工作……”
手收紧了。
像一尾鱼,害怕地挣扎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阿叶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是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种原因……耽误的。”
gin眯起眼睛。
*
他身边,总围绕着各式各样的老鼠。
偶尔,gin说老鼠,不仅是背叛组织的家伙,而是同苍蝇一样,围绕“他”藏身边的人。
十三岁后,他们不再形影不离,“他”与boss进行了交易,得到了“日常”。
像普通人一样上学、读书、交朋友、参加社团。
在gin耳边唠叨那些无聊、琐碎的生活,阿阵阿阵地叫着。
也就从那时起,老鼠就不断了。
漂亮而脆弱的东西,总会引来狂蜂浪蝶。
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gin知道,那家伙没有胆量,没有胆量忤逆boss,没有胆量脱离组织,没有胆量背叛他。
只是……
不知何时起,心头生气了一股别样的怒意。
“你最好不会。”
他看着雪白的皮肉,露出尖锐的獠牙。
*
“gin。”
手机忽然响了。
是贝尔摩德。
一向玩世不恭的女人,用严肃的语调道:“戴吉利,逃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gin不在乎狂蜂浪蝶
因为阿叶是组织与他的私产
偶尔的偷吃不过是与追求日常一样的任性
是生活的调剂
但不知从何时起生出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