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思考气氛荡漾在夜晚,光洁的脚丫摩挲他性感的蓬勃,聊起伴侣,他们已经不如恋爱时候那样壁垒分明,甚至心情颇为舒适。

温柏义替她将头发弄好,说,怎么办,我这里没有吹风机。

“那就晾干。”她靠在他肩头,望向天空,“我想到一句话,好像廖一梅说的。她说,‘人应该有力量,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如果每个人都在沼泽,那我们都有这个力量。”

温柏义的唇印上她的脸颊,像蛊惑,“那你会吗?”

“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她怔怔回视。

“如果你不愿意,就是那股力量不够大。”他牵唇,自我讽刺。

估计是感冒,秦苒鼻腔忽然湿重,“温柏义。”

他拨弄她耳朵,似乎对她的犹豫并不在意,扯开话题,“你有小名吗?苒苒?”

“圆圆。”她说。

“为什么?”

“我的头很圆。”她两手在耳边比了个“八”,扩出轮廓。

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不圆啊。”

“不是脸圆,是头圆。”她抓起他的手扣在脑袋,“我是圆头。”

“哦,”他五指在头盖骨上摩挲,忽地一扣,亲了下去。

秦苒嘴巴微张,拒绝他挑入的舌头,“我感冒了……”

他断断续续,浅浅深深,说说亲亲,“反正总要亲的,我抵抗力不错。”

她低喘一声,勉力应付,胡言乱语,“我不信。”

他掰过她另一条晃荡的腿,搁在膝上,“也对,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

秦苒坐姿不知何时由斜坐转为跨坐,月光像一条奔流的清溪,浸甜此间。

他抱起她,刚走到门边,领口被她攥着摇了摇,“床响……我们站着。”

温柏义额头笑磕在她肩头,“我怀疑秦老师喜欢这个姿势。”并不是嫌床响。

她不好意思,捂住脸,压声儿说,“哎呀,站着舒服。”

“为什么?”他抵她,杵她,架着她在屋子里兜圈。

她羞耻地贴到他耳边,谨慎地形容了一下。温柏义能从她的反应猜出大概,但当她用“那个头”“翘的”这种形容词时,还是忍不住心动地亲了上去。

尔惜以前问过他,如果不跟她结婚,他有理想女孩吗?

他说喜欢的、有眼缘的、聊得来的等一系列空泛词汇,她直接问,你就说女明星吧。温柏义想了想,说孙艺珍,或者新垣结衣。

土宅男。

温柏义承认,他就是那种最俗的男性审美,这几乎是他这种乖仔甩不掉的腿软基因。此刻抱着秦苒在怀里,他满足得像得到了世界。

他甚至挑开理智的缝隙,在颠簸中问她,“喜欢吗?”

毛绒的卷发分不出是湿漉漉还是汗津津,她回以热吻,拼命点头,“喜欢。”回答这个问题,她到底还是没有放得太开,她也想像情//色电影里那样,勾起一缕卷发,舌尖挑弄,深情缱绻地看着他,跳跃地在他身上作祟,说一些浪话。

“那喜欢我吗?”温柏义在男女关系上并不自信,面对女神一样的人,问出这话,脸怯缩地埋了下去。

秦苒捧起他的脸,带了点劲道,但他似乎不愿意抬头。运动的汗水滴落在他山锋一样的鼻梁,沿边划出道泪痕,“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来干嘛呀。”

温柏义手臂一松,将她摁在书桌,压倒地深吻下去,捣弄风雨时泄出字句,“那是喜欢这样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

“哪个?”他故意磨她,扶着出来。

凉飕飕的空气,拂过夜晚春///水。

蓓蕾游移,秦苒身体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