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并拢微微发酸的腿，“你刚刚说什么？”

张乔麟无语，“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装没听见。”

“我真的没听到，”仲江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里还有些微弱的胀痛，“昨天晚上喝断片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今天早上起来头还是痛的。”

张乔麟也不知道信没信，她搂着仲江往选修课教室走，掏出手机，亲切地拍着她的肩膀，“忘了是吧，问题不大，我帮你回忆一下。”

仲江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张乔麟操作了一会儿手机，在学校论坛匿名区打开一个帖子。

仲江扫了两眼，大概是针对昨天晚上那场宴会的八卦。

“这群人不去当娱记可惜了。”

张乔麟点击［只看发帖人］往下翻了翻，找到发帖者描述仲江跟贺觉珩的那一条，举到她眼前。

［匿名］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觉得这俩在私下搞对象，都说他俩不熟还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谁给我解释解释不熟还抱得还熟练，隔壁真情侣舞跳得都没这么亲密。

张乔麟亲切道:“想起来了吗？没想起来的话我还录了视频，要拿出来给你看吗？”

仲江克制情绪道:“我看看。”

张乔麟的视频是站在楼上拍的，从她站在舞池边缘和贺觉珩讲话，到她被贺觉珩拉入舞池，因醉酒头晕跌入他怀中。

“姐妹，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张乔麟搂紧仲江的肩膀，“关于你们两个是怎么一去不返的。”

仲江并不中计，“确实喝多记不清了，要不你问问贺觉珩?他看着没喝酒。还有，视频拍的不错发我一份。”

张乔麟狐疑地看她，“你确定？那我找南妤问他了。”

“确定肯定，”仲江耸了下肩，“我也好奇他昨天晚上跟我说什么了，以及是不是他送我回去的。”

张乔麟被仲江的模样忽悠了，“那要是他送的怎么样？”

“上门谢谢他送我回家，你说我用这个借口约他晚上吃饭怎么样？”

张乔麟慢吞吞地回答，“我觉得可能不怎么样，你知道那个帖子里怎么说你们吗？”

“他们说什么？”

教学楼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张乔麟不由得压低了声音，眼神飘忽，“贺家现在倒台落魄了，你之前又表现得很不喜欢贺觉珩，就嗯、”

仲江莫名其妙地看着张乔麟，“就什么？”

“就讨好你，让你发泄折磨的换取金钱地位之类的的啊啊啊。”

张乔麟崩溃，她捂着脸说:“她们都在说什么鬼啊！我的眼睛不干净了！”